“玩什么?”安佑暻逼近她的脸,眸底噙着幽暗,“说得挺溜,你很熟悉?都跟谁玩过了?都玩了些什么?” 他接踵而来的问题让余小鱼咋舌,她深呼吸,挺起身子想要推开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安总!” “再说,跟谁玩这事和安总好像没太多关系。” 安佑暻眉头皱起,眸中怒火迸射,“我的妻子当着我的面跟我说和别人玩过s.m,你觉得我会没关系?” 余小鱼看着他,突然一笑,“安总这话该不会是吃了陈年的旧醋了吧?” “余秋予。”安佑暻紧绷着下颌,撑着身子的臂膀肌肉贲张,“你不要得寸进尺!” 男人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让余小鱼惊讶,看着他深刻的轮廓上浓眉俊逸下黑白分明的眸底,此时,怒焰腾腾! 他现在这样子,似乎不单单是因为成丽娟刚才的举动才发怒。 不过原书中,对于夫妻二人的生活描写实在太少,余小鱼根本无从知道他这一通脾气到底是为什么。 “安总,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余小鱼气笑,“别什么事都算在我头上,你就算再不喜欢我,那也请顾忌一下我还是你法律上的配偶。” “不是你……” 话还未说完,男人倏然低下头,蛮横的攫取女人的薄唇,他一寸一寸碾转厮磨,像是在舔砥一块垂涎已久蜜糖。 女人独有的柔软,像甘露一般,清甜,沁心。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余小鱼浑身一震,他的唇湿润炙热,像火一般蔓延,迅速的攻城掠池。 她鼻尖若蹙,男人淡淡的体香和他口中的醇酒香随即伺机而入。 作为一个正经的老单身狗,余小鱼禁.欲已久,再加上原身的对男人亲密动作做出的自然反应,她觉得体内的一股电流肆虐流窜,激得她浑身发软发热。 正当她愣怔之际,男人的手却突然往下,撩起她的薄衣。 余小鱼瞠目,奋力的扭动着被他压着的身子,唇口被他堵住,只能发出一阵阵吱呜之声。 她的吱呜,她的挣扎,在男人意识里却是催.情的媚药,逼迫他体内的欲.火排山倒海的侵出。 他离开了她的唇,迫不及待的要往下。 余小鱼下意识的弓起腿,朝男人敏感的下腹狠狠往上一提,“安佑暻,你这是婚内强.暴。” 痛楚从深处卷席,安佑暻随即松手,喉间溢出一记痛苦的沉闷之声。 余小鱼趁机坐起身,一脸怒意看着男人,“安佑暻,你精.虫上脑了吗?你看看我是谁!” “你这都能下得了口?” 安佑暻垂首,抱着下腹镇定半响才抬头,看着女人此时在床上的姿态,神色惊愕。 他休息半响,搓了一把脸,随后伸手给女人解开捆绑在床柱上的束缚,对她道:“抱歉,喝多了,你……” 余小鱼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眸在男人身上打量,对他的反应有些意外,安佑暻竟然会对余秋予说‘对不起’? 真是稀奇! “我没事!”余小鱼揉了揉手腕上被他领带勒出的红印,看在今晚因为自己大意的原因上,她放弃了跟他争执。 她指着临窗桌上的醒酒汤,“东西放那,自己喝了,然后想一想如果明天成丽娟要真死了你要怎么交代!” 她说完,便转身欲要出门。 “你去哪?”安佑暻问她。 余小鱼回头,“去看自己的‘姐姐’还活着没。” “她死不了。”安佑暻套了衣服从床上起身,“不过是给了她一脚。” 余小鱼转眸瞥了男人一眼,沉吟半天却无以言表,若是成丽娟真的对他上下其手,不剁手,大概算是友好了。 安佑暻走到窗前一口喝下醒酒汤,看着余小鱼,“下次,你若还把这种女人带进家里,你说我要怎么收拾你?” 他一双深邃的眼眸,饶有兴致的盯着她,那醉酒后的迷离,凭添了他几分妖冶。 余小鱼微微舔唇,强欢颜笑的一张脸对着男人,“没有下一次了,再说了,我也没有第三个姐姐了。” 说到最后,她声如蚊蝇。 安佑暻走到女人身边,垂眸低语:“余秋予,若有下次,我们来玩鞭打怎么样?” 余小鱼几不可见的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贴近的距离,莞尔一笑,“安总……不讨厌我了?” 安佑暻冷然的眼眸划过她面庞,“你以为是s.m?” 余小鱼微愕。 “想得真多。”男人俯身轻道,“对你,只是鞭刑中的鞭打。” 余小鱼闻言,突然觉得周身一冷,她咬牙抬头一笑,“安总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此时,佣人拿着家里的移动电话敲响了房门。 安佑暻接过,按了免提。 顾志雄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大少爷,是浅层脾破裂,不过,余太太想找你谈一谈。” “谈一谈?”安佑暻啧的叹息几声,然后视线落在女人身上,道:“告诉余太太,我会让律师以非法侵入住宅罪对她女儿进行民事诉讼。” “出了院直接蹲牢房也好,省得她没地方住。” 行为人只要未经住宅主人同意而强行闯入他人住宅的行为便构成了非法侵入住宅罪。 余小鱼肩头一耸,忙打住他:“她是我带进门的。” 男人移下电话看着她,狭长的双眸眼窝勾勒出两汪深邃,那薄唇微抿,下颌线条紧紧绷住。 顿了片刻后开口:“你觉得把她送进去对我来说很难吗?” 余小鱼愣了一瞬,把成丽娟送进去,成如君会不会跟余霄鹏打起来? 安佑暻挂了电话,一脸轻笑看着她,“仁慈了?她以前不是经常欺负你?” “怎么,我给你报仇也不懂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