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奶糖泪眼汪汪,努力抬起手,伸到厉枭面前,边哭边说:“疼,手疼,脚疼,背疼,好像裂开了,嘤嘤嘤······”
厉奶糖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在叫嚣着要出来,这副皮囊太小,包不住了一样。
恍惚间,厉奶糖好像看到土地爷爷的影子出现在空中。她委屈:“土地爷爷,为什么,我这么疼?”
土地爷爷一脸心疼:“孩子,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厉奶糖还想说什么,碎骨和撕裂的疼痛感越来越剧烈,让她疼晕了过去。
她四肢软软,像个没有反应的布娃娃。
厉枭见她对着空气说话,疑惑地抬头看空中,什么都没有。
他仔细检查了厉奶糖的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连个细微的破皮都没有。
厉奶糖的小脸苍白,那种毫无血色的白,让人看着害怕。
他不敢再耽误,一边抚摸着她的额头,一边说:“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厉枭历来没有为任何人和事物动容,但看到这个小奶娃痛苦的样子,他感觉自己的心莫名地被什么揪住一样,竟难受地喘不过来气。
厉枭小心地抱着厉奶糖一路跑上草坪,直升机已经在等了,他对飞行员说:“开稳了。”
怀里的小人,看起来经不起一点颠簸。
医院那边,金院长接到通知,马上清出手术室、检查室、喊来所有经验丰富的专家医师,等厉枭带人来。
他一边打电话喊人,一边用手捶打桌子,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语:“完了完了,怎么又是那个厉家那个小丫头,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那孩子体质与众不同,血型也是怪异,只怕出点岔子,自己都没办法向厉爷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