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厉枭起床的时候,南宫晚已经做好了早饭,在餐厅等他了。
她看起来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好像忘了昨晚被扔出房门的那副丢人样。
厉枭坐下,南宫晚就端了碗精心煲制的粥放在他面前。
“阿枭,你刚恢复,吃些好消化的,这是我一大早起来特地给你做的。”
厉枭没拒绝,他拿起勺子搅了搅,闻了闻,也不知道这疯女人会不会下药。
南宫晚在一旁坐下,她拿起三明治,吃了一口,故作不经意地问:“阿枭,你记得不记得,当初去昆吾山是做什么?”
厉枭放下勺子,装作回忆的样子:“不记得了,我去昆吾山?那不是没开发的原始森林吗?”
南宫晚:“是啊,那么危险的地方,你居然一个人去,幸好我及时去救你,不然你就危险了,发现你的时候你都浑身是伤,陷入昏迷了。”
厉枭目光锐利:“你是专门去救我吗?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南宫晚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自己派人跟踪他。
她低下头,咬了一口手里的三明治,又做善解人意的样子:“你出发前跟我说的,只说自己去山里了,我怎么劝阻你都不听,也不肯说去那做什么,我担心你有危险,就带了人去找你。”
厉枭嘴角勾起:“我听医生说,我的头是被爆炸波震伤的,你带了炸药,去炸山?还是炸我?还是想炸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