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动手的时候,南宫夫人过来拽了她一把。
南宫夫人在一旁一直留意南宫晚和厉奶糖,当看到南宫晚手上的小动作,她以为自己女儿因为吃醋,要泼硫酸,毁了厉奶糖的容,便在紧要关头冲过来拽住南宫晚。
小罐子里的水没有泼厉奶糖脸上,而是泼在她的胸口,一部分溅在抹胸裙上。
南宫夫人心下惊慌,以为女儿这下惹祸了。
却见厉奶糖没有尖叫,就知道女儿泼的不是硫酸,才稳了下惊慌的心,她捏住南宫晚的手,生怕她还有什么后续行为。
厉枭见这边人围着厉奶糖,快步赶了过来。
他拨开旁边的人,就看见厉奶糖裙子有些湿,捂着胸口,脸色有些受惊。
厉枭扶住厉奶糖的肩,把她揽进怀里,然后看着眼前的人,是南宫晚和南宫夫人,就明白了几分。
厉枭:“南宫夫人,如果没记错,我并没有邀请你们来,请问你们故意来为难我未婚妻,是什么意思?”
南宫晚一脸恶毒地看着厉奶糖,见她脸色开始不对劲,心下得意,可惜刚才被拽了一把,不然全泼她脸上,效果应该更快吧!
南宫夫人见女儿闯了祸,把她拉到身后,对厉枭说:“你们厉家财大势大,说退婚就退婚,还给我们发请柬羞辱我们,我们南宫家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当然要来,在说了,刚才是我踩到了裙子不小心用酒泼了你未婚妻,也不是故意刁难,你不要牵扯旁人。”
厉枭知道她说的旁人,是指南宫晚。
他瞥了一眼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南宫晚,还想追究。
厉奶糖靠着他,突然身上发软,四肢无力,头也恍惚得厉害,眼前人都声音都听不清了。
她努力拽了拽厉枭的袖子,仰头说:“厉枭哥哥,带我去休息,我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