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理直气壮:“因为这点小事,你就要绑架我吗?我们南宫家好歹是厉家的世交!”
南宫晚记得那天一小罐水没泼准,不知道那个妖精现在怎么样,但是她不能承认,否则厉枭那个疯子能做出什么事情还不一定,她想起陆大宏还在保镖车上,心里一阵犯恶。
厉枭:“不说实话是吗?好,来人,把陆大宏带过来。”
厉枭身边的保镖应声去带人。
南宫晚慌了:“厉枭,你想干嘛?”
厉枭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不想,他应该很想。”
南宫晚想起刚才在巷子里,自己身上现在还留有陆大宏的臭口水,她有点歇斯底里:“厉枭,你不喜欢我,你也不能这样侮辱我!”
厉枭:“你们不是老相好吗?我只是给你们机会而已,再说了,我想侮辱你是不是应该去找十八九个身上流脓发臭的流浪汉好好伺候你?”
南宫晚一屁股坐在土地上:“我求求你,不要!看在我真心爱了你这么久的份上,放过我······”她挤出几滴眼泪。
厉枭起身上前,他一把掐住南宫晚的脖子:“我告诉你,我不屑用那种手段对付你,你自己选,是要告诉我你泼的东西来自哪里,谁在你背后指点你,还是选择跟陆大宏再好好亲密一番,或者我也可以把你再往山里丢一丢,再或者我把陆大宏和你一起往山里丢?”
他的语气阴冷,一字一句,要让她听明白。
厉枭想知道,南宫晚怎么会知道厉奶糖的身份,还准确地找出东西克她,是谁在背后,只有清除她背后的人,才能消除厉奶糖的危险。
现在厉奶糖元气大伤还在山里休养,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南宫晚任凭他掐住自己的脖子,只苦笑,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