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枭俊眉一蹙,提脚踩在南宫晚被刀扎的手掌上,左右捻动。
南宫晚的惨叫声响彻原本空寂的森林,惊得林中鸟噗簌噗簌拍打着翅膀飞起来。
厉枭嘴角一扬:“很久没有这么畅快了,你还不说?我还有办法。”
南宫晚受不住这个痛楚,加上心里的恐惧,晕了过去。
厉枭伸手,穆岩递上一瓶水。
他洋洋洒洒地把水浇在她头上。
南宫晚艰难地睁开眼,头发被淋湿狼狈地贴在脸上:“厉枭,你敢这样对我,是犯法的,我爸妈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
厉枭冷呵两声:“我好怕啊!怎么办?我要是把你丢进这山林里,血流干,都没人知道,南宫晚,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南宫晚不是没有想过要不要招,但是如果自己招了,白衣大师也不会放过自己,那个妖里妖气的东西,也很吓人。
她心里对厉枭,从爱而不得,变成了恨。
她恨他心里眼里只有厉奶糖,从来容不下自己,她恨厉枭为了厉奶糖对自己下狠手。
他的刀子不只是扎在她手上,更是扎她心里,把她的心划得稀巴烂。
南宫晚抬起猩红的眼,疼得嘴唇发抖:“我不说,死也不说!”
厉枭冷漠地看着她:“疼吗?”
这点疼,跟厉奶糖受的比起来,算什么?
厉枭把她手掌里的刀拔了出来,一边用刀尖划过她的脸:“哪里血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