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卿辰举起都是伤口的手指:“还需努力。”
厉枭:“这回不割腕了?”
厉卿辰:“不敢了。”
厉枭瞥了他一眼:“不犯傻就好。”
厉卿辰笑笑:“知道有希望,活着都感觉有动力了,我现在每天要去看花一百遍,生怕它什么时候突然开花,让我错过了。”
厉枭理解,如果这事发生在他身上,只怕他会比厉卿辰更疯。
但是作为旁观者,他还是会安慰厉卿辰,让他也要爱惜自己。
厉卿辰看向床上的厉奶糖:“多亏了奶糖,现在每天吩咐厨房给我做补血的东西吃,所以每天放一点血不算什么。”
厉奶糖看着他包扎满满的手指,一拍脑袋:“你看我这记性,自从怀孕后,好像真的变迟钝了许多。”
厉卿辰每天要在手上划一刀,多疼啊。
她把孩子交给厉枭,自己起身,走到厉卿辰面前,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掌心,要给他把伤口治愈。
厉卿辰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拒绝了:“奶糖,不用了,我一个大男人这点皮肉伤算什么,你现在怀孕了,不要为我损耗灵力。”
厉奶糖沉下脸:“这点灵力对我还是没影响的,你这凡体肉身,这么多刀口,多疼啊,听话!”
她虽然年纪小,但说这话的时候,真像个大嫂。
厉卿辰又看看厉枭,厉枭也对他点头。
他才把手递给厉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