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了吗?”
“我……”
一只手里剑,正中贾青莲的脖子。
“忍者?”
黑衣人并没有说话,贾瑜阴着脸走了出来,“你和你爹一样的不懂道德,留不得你们。”
“道德?”
“甄家德就是这里的道,让你们做什么,你们都要感恩,别以为内气离体就了不起,甄家不稀罕!”
“是吗?我不稀罕什么二小姐,但你们好像不太一样,”何申亮转头看向了黑衣人,“忍者朋友,我们二一添作五如何?”
“二八,你有资格捡点破烂。”
“什么?旗剑卡卡基!你们不讲信用!”
“你们称我们是我靠,我们觉得对,有问题吗?”
黑衣人瞬身离开了,只留下满脸不可置信的甄瑜,石化在原地。“他们怎么敢的,不讲规矩,会遭报应的。”
“你家的道德,好像管不了外国的出家人呐~”
“我……”
何申亮突然动手了,短刀飞快的划过,甄瑜痛的倒地抽搐,却咬牙不吭声,何申亮佩服的拱了拱手,“手脚筋腱全断,我想您是理解我的,我不放心你们,对不对?”
“不能放他们离开,沧澜江,会完了。”甄瑜死死的盯着,哆嗦的说完了整句话,咬着牙不再说话。
“沧澜江是沧澜江,我是我,他们可以来,我可以走,再说了,人是你引进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好处你拿,黑锅我来?给钱了吗?”
“甄阁老,不会放过你!”
总算说了句顺耳的话,何申亮享受的吸了口新鲜空气,接着引刀成一快,血溅马后跟,这一刀砍下去,他心中的恶气,总算是排解了一点。
自从病好,他的杀意就是沸腾的,父亲的死,就是一座巨大的山,无法消化,无法排解,此刻,这座大山终于溶解了一点。
他走了,回家送了礼物就走了,他不敢多看,看多了就舍不得了;
他走了,他的名号却留了下来,伥虎客的雅号,能让小孩停止哭闹。
“别哭了,你再哭,伥虎客就赶着大老虎来吃你了——”
……
然而,缘分是那么的妙不可言,沧澜江上,客船上啃骨头的何申亮遇到了水匪,神奇的是水匪看都不看他们,划着船就要跑,这么不给面子,他当然要拦下来问问。
水匪明天吓坏了,问遇到了什么东西,他们只会说:“我靠!是我靠!”
“我靠介是个啥玩意?”船夫不懂,何申亮没有想明白。
远远的,一船的人嘿呦嘿呦的划着船冲了过来。(此处的船,是一个印度量词,比如一印度火车的人,那就是数不清的人。)
“何桑,我们又见面了。”
何申亮的脸彻底阴沉了,他不是和尚,他有老婆的。
“旗剑卡卡基!你该死!”
云气化巨刃,何申亮含怒竖劈,船上的人躲开了,船舱中的人暴露了,一时间江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木片,都是人。
众水匪:……大哥,威武……小弟,先……
“给我杀!”
众匪没得选,不入伙也不行了,对面明显需要他们的船,却不需要他们的命。
何申亮云气化巨刃,横扫千军,血染江面,杀气漫三江。
众水匪:大哥,威武!
众忍者:?你能连扫三下?
何申亮悄悄的吸收着骨魄恢复消耗,不把对面吓住,就这些水匪的胆子,是真不抗事的。“还愣着?”
众水匪:噢噢噢!杀!嚯嚯嚯!
忍者统领旗剑卡卡基面色阴沉,看着宝藏沉入江底,看着江中的鱼鳖啃食族人的尸体,看着十年心血化为乌有,他怒了,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了胸膛,一头猛虎正纹在那里。
“一袋米要扛几楼!”
他的膻中穴位置发亮,一个淡蓝色旋涡出现,逐渐扩大,像喇叭一样的吐了出来。
一只猛虎,在旋涡中奔跑,它轻轻一跃,轻巧的落在江面上。
“居然踩在了江面上?”船夫诧异,有见识的水匪已经炸了,“内气离体!”
众水匪哪听过这种猛兽,二话没有,吓的跳船就跑。
何申亮知道自己被锁定,走不了,他淡定的跳下船,一脚把客船踢远。
“身体里养老虎?”
忍者统领没有回答,一动不动的像个雕塑。
猛虎动了,它的皮肉缩回了骨骼,骨骼暴涨十倍,立在江上,小船不过是它的指甲盖,人就是指甲盖上的蚂蚁。
“劳宫回风掌!”他不是要打败这白骨虎,只是想分散它的注意力,偷袭那个忍者,打不过召唤兽,还打不过一个僵在原地不动的主人?
声势浩大,暗暗影藏,何申亮贴着江面,快速飞奔,而白骨虎的应对,让一切都成了空。
一口,白骨虎全吞了。
何申亮见识到了白骨虎的食道,是坑坑洼洼的滑梯,感受了白骨虎的胃部,是布满尖刺的滚筒洗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