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吞药不能吐,”高歌嘲讽道:“你要精神百倍的栽赃啊!”
众人一听还真是,李公子精神萎靡一声不吭,全是他的这位同伴在辩白叫嚣。
李公子的同伴一时语塞,他很快话锋一转,“你小小年纪巧言令色,事实摆在这里,诸位乡邻是吃了你家的包子才吐的,你还死不承认?赚的都是昧心钱。”
“你说错了,刚才诸位乡邻亲眼看着我查验包子馅儿,里边并没有甜瓜蒂。”高歌轻蔑的笑笑,“你不用煽动诸位叔伯,我‘蒸蒸日上包子铺’自开业那一天都是明码标价,肉用的是‘任记肉铺’的。你可以去问问我买的可是肥油囊膪下脚料?”
“我能证明,”李奶奶道:“我看见过小东家在任记肉铺买肉,买的可是上好的前腿肉。”
“是吗?啧啧啧,我家过年都舍不得买前腿肉。”
“我说怎么包子馄饨这么香呢,原来用的是真材实料。”
听着众人溢美之词,高歌心里踏实了许多。
林凤玲等人也看到了转机,焦急的心情平复了一些。
“包子馅儿里并没有,我们自己也查验了。”一食客道。
“馄饨馅儿里也没有。”
食客们据实相告,他们也隐隐觉出事情不简单了。
“哼哼!你口口声声汤里有药,有人吐了有人没吐,你作何解释?”李公子的同伴又找到了突破口。
“那是因为他······”高歌一指侏儒,侏儒一哆嗦。
“下药的时候慌慌张张,生怕被人撞见,有的碗里多点儿,有的碗里少点儿。再者,每个人的药受力不同,服一样的药,剂量也相同,有人见效快有人见效慢,和诸位有的吐了有的没吐是一个道理。没吐的说只是难受,难受的轻重也是不一样的。”
众人互相一交流,还真如高歌所言。
李奶奶问高歌:“娃娃,药在汤里,他们为什么非说包子有问题呢?”
李奶奶问出了关键所在。
“他们,不想让我的包子铺开下去。”高歌冷冷的眼光扫过李公子和他的同伴,扫过捕快头子和四个大汉。最初,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现在豁然开朗,一切都浮出了水面。
捕快头子一直没再言语,他怪自己急于求成说错了话,以至于想押走高歌都不可能了,心里盘算着此事失利,该怎样和人家交代。
“也太缺德了,一个小女娃开铺子多么艰难,干啥不让人家开了?”
“卖包子碍着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