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也不尴尬,继续热情的招待:“两位叔走了一路累了吧,赶紧的,我在二楼准备了饭菜。”
二楼,小牛引着两人走了进去,一桌丰盛的饭菜映入眼帘。
几人落座,看着两人扒着饭,小牛这高兴的神情才慢慢转冷。
“厘子叔,听说你们是从赣都来的?”
“是。”扒着饭,车厘子随意答道。
“巧了,我有个好哥哥,也在赣都,我们两是过命的交情,不知道您听没听过。”
“谁啊?”
“尚秃子。”
此话一出,车厘子扒饭的手停了下来,看着脸色逐渐阴沉的小牛,他意识到出问题了。
“厘子叔,你们在这吃的这么香,不知道我那苦命的哥哥现在过的怎么样?”
“咳咳。”车厘子轻咳两声。
“小牛啊,尚兄弟那事就是个意外,放心,等我在这边的事情完了,一定会救他出来的。”
“救?”小牛冷笑:“怎么救,你准备劫狱吗?”
按了按太阳穴,车厘子知道这件事不能善了了,他看了看旁边的淦天雷。
两人眼睛一对视,就在两人准备动手之时。
一群人闯了进来,霎时间十来把枪指着两人。
“小牛,你别冲动。”车厘子赶紧摆手。
“带下去。”
就在几人准备把两人押下去之时,门外又跑进来一个小弟。
“大哥,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
小牛皱了皱眉,那人跑到了小牛的耳边。
“佘三姐把咱们在楚州的人都干了,说是血债血偿。”
砰。
听到这话,小牛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这个臭娘们,真以为我怕了他。”
一旁的车厘子听到这个消息,先是笑了笑,随后拨开了旁边指着自己脑袋的枪。
“小牛啊,这佘三娘莫非就是老佘的女儿。”
小牛看着车厘子,皱眉点了点头。
“都是自家人,你们怎么闹成这个样子。”车厘子叹了口气。
“说好的南河为界,划河而治,这么多年她屡次挑衅,真把我当泥巴捏的了。”
听着小牛怂怂的话,车厘子上前一步:
“小牛,我知道你自然是不怕她的,可是咱们本就是一家人,这件事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我知道了,最好还是让我和你雷叔在中间帮你调节调节,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小牛盯着车厘子,良久,笑了出来:“厘子叔,我这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坐下身和那老娘们好好谈谈。”
...
花城和楚州的交接地带,一个破旧的仓库里。
一个满脸伤疤的男人正在打着沙袋。
他每一拳似乎都用尽了全力,似乎在发泄着什么。
“老大,老大。”
一个人从外面跑了进来。
“什么事?”
男人停住了拳头,看着来人。
“发现车,车厘子,还有淦天雷,的行踪了。”
男人猛地抬头,眼神凶狠犹如饿虎扑食。
“在哪!说!”
“他们,他们去了黄记。”
“黄记...”
男人嘴里喃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