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巫教的通感之咒·共鸣之声!”
自宝盒中取出了委拉斯贵基的徽章,其自动漂浮,穿越凡·艾克原核的悬浮球,在内壁中留下了印痕。
轻摇手中悬浮的徽记,林海文双眸紧闭,短暂地皱起眉头。重新睁眸的一刹那,他的眼神骤然冷冽,如同死者的凝望。
“进入了委拉斯贵基的画界吗?”林海文呢喃道。
眼前咖啡桌上,铺展的羊皮卷上描绘了一人形。江湖界面“通感之咒·共鸣之声”的选项里,有待填充姓名一栏,还有选择时限的栏位——一日、一月、一年、永久。
林海文的眼光停落在“永久”二字上,这能使他人永失言语能力。
微微摇头,他对“永久”并无实际需求。
是夜,林海文便心切地潜入委拉斯贵支的印记世界里,开启了对标志性作品《纺织女》的重现。画笔之下,如光线流动于伦勃朗画板,流畅无比。
巨大的画作,横幅达293厘米,纵长220厘米,幸运的是,他之前为了《不语观音》已准备好多种尺幅的画布,其中一块稍大些许,此刻略作切割蒙上,即能动笔描绘。
委拉斯贵支若是再世为人,也可能无法如同如今林海文那样自信并迅速地重绘《纺织女》。
在绘画工作的忙碌之中,林海文并未等人上门来采访中央电视台,因为他们也学聪明了,深知再从他口中无所得,便干脆避之不触。
冬月二十八,距离除夕之夜只余一昼夜,他接到了谭云秋的来电。
“院长找我去春晚了。”
“嗯?”
“哎呀,真是可惜啊,我这辈子第一回,就这样擦肩了。”谭云秋语气叹惋:“你在中河水台关系不是挺好的么?能不能替我联络一下,上不了央视春晚,至少上个卫视也行嘛。”
“哈哈,中河水台今天就要直播了,你说的晚了点。”林海文明知她在逗趣,但谭云秋虽不比王丽梅、与雷思涵也有差异,然而能在赵文灿心中有名有实,可见非寻常人物。中河水台能邀至也是不易。思绪微转,林海文开口问道:“秋姐,你要是说真的,明年的意向如何呢?”
“看样子你在中河水台的关系的确不一般,竟然在为他们计划明年的事宜了?没问题啊,明年就明年,能在春晚唱一次也算过了瘾。”
“好,那就暑期吧,明年我给你预订上,要是洽谈成功,明年的春晚导演就我来当。”林海文丢下一句含意深远的话。
谭云秋显然极度意外:“你要亲自出马?”
“成事儿的话,我正争取中呢。”
这段时间,谭云秋对林海文的事迹有所补充,惊叹不已,论艺术界的天才,她见过不少。多少年轻的女子嗓音天籁如铃,形象仪态均备,然而与林海文相比却黯然失色。
奖项无数,青艺大赛的头筹更是拿了不少,诗文、小说、音乐、油画、舞蹈、影视,横跨众多领域如蜈蚣足之繁,否则又如何去涵盖众多才华?
他为中河水台带来的则是蜕变性的改变,从三线卫视一举跃居一线行列,那是其他人花费十载岁月才能达到的,但他只用了一载光阴。
“你还需争取?中河水台的负责人还没醒悟吗?”
“哈哈。”谁不喜欢听赞美的话,林海文更是喜欢:“也不是,主要还有别的顾虑,尚且未下定决心。过年之后再说吧,年后开启谈判,大约五六月份就能有定局。”
见他未详说,谭云秋便不再追问:“行啊,就算明年春晚再向我抛橄榄枝,也会先考虑你,这样算够兄弟了吧。”
这番玩笑略带贬意,但亦不失其魄力。
雷思涵们一炮而红,谭云秋所持之歌曲更加受人注目,连带着参演的“青春放歌,金色年华”青老艺人合庆新春晚会在公众视线中更为显眼。大家急于了解林海文推出的第四首作品究竟能有何水平。
对于谭云秋而言,无疑是期待已久的机遇。
结束了谭云秋的通话,林海文并未匆忙握起画笔。沉吟间,他想到明年中河水台的新春晚会绝非凡一般的春晚。他已经放出风声,计划联手中江、阳江、天南、海城、河东等地的八省二市共度一场名为“五湖四海共庆新,八省二市同欢乐”的晚会。
然而究竟能否成功实施,他自己也无法确保。
首先要过的就是审批一关,广电委员、文化部、宣传部,这场与中央春晚抗衡之举是否能得到许可还未可知。然而他们有一个优势,若是十个地区合并举办,资金节省必然颇丰。
林海文承诺一旦得到批准,必倾力呈现舞蹈、民族曲目、流行曲目、相声、小品等全方位精品节目。
包括《千手观音》的电视版,他今年已决定不授权予中河水台,正是为了来年保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