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出了个采花大盗,因作案时常用脸型多变,而身形不变。人称“易容鬼”。此人好色成性,不论是未出阁的姑娘,还是已经嫁人的少妇,只要有些姿色的,他一个也不放过。更可恨的是,易容鬼身手高强,来去无踪,官府一直拿他没有办法
无奈之下,知府年年书只好上奏朝廷。不久,朝廷派下了一个刑部的捕快,名叫王煮俊,在刘年书手下暂任捕头。此人30出头,但却心思缜密,明察秋毫,侦破了无数疑难案件,素有“神捕”之称。
年年书很是高兴,想设宴款待。谁知左等,右等都不见王煮俊来,就有一个叫赵文才的书生前来报案,说王煮俊妻子杨氏昨夜被黑面鬼掳走了。
年年书急忙随着赵文才去现场察看。路上,赵文才心有余悸地说了昨晚王煮俊妻子被掠的经过。当时正值午夜,王煮俊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身边有动静。
他大吃一惊,想睁开眼睛,但眼皮似有千斤沉重,用尽力气才睁开一丝小缝。黑暗中,王煮俊看见妻子杨氏被一个黑衣人扛在肩上,从门口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王煮俊想喊叫,无奈浑身没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杨氏被掳走。直到天亮,身子还不能动弹,才让赵文才赶到官府报案。
年年书皱眉想了一下,问道:“杨氏被掳走时,难道没有挣扎吗?”
王煮俊摇摇头,“没有。我听说易容鬼作案时,往往会先施以迷香,我娘子一定是被迷香迷倒了。”
王煮俊和杨氏住在一个四合院里。年年书在王煮俊被掳走的卧室仔细勘察,除了在窗纸上发现一个施放迷香的小孔,还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小丛蜷曲的金色毛发。
年年书见状道:“昨晚一夜大风,你这窗子是否被吹开,无力关上。”
王煮俊点点头道:“这附近的街上,夜有更夫经过,我去找来。”不一会儿,更夫被带到年年书面前。
“你昨夜打更经过这里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异样没有?”更夫认真想了想,诚惶诚恐地回答:“启禀大人,小人昨夜经过这一段路时,看见一个黑影从这位捕快大人的院墙翻了出来,飞快地一闪而过。
小人耳聋眼花,当时还以为看错了,所以没有报官。唉,可怜这夫妻二人恩爱无双,如今却遭此大难,大人一定要为他们做主啊!”
更夫退下后,王煮俊走出房门,目光在周围的院墙上仔细扫过。忽然,年年书眼前一亮,立即施展轻功,“噌”的一声跃上墙头,对着残留的泥印仔细察看起来,然后用手指沾着凑到鼻尖闻了闻,转头向着墙下仰头观看的年年书道!“这附近可有桃林?”
年年书想了想,回答道:“有,距此5里之外的城郊,有一座破旧的城隍庙,周围正有一片桃林。”王煮俊跳下墙头道:“好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结果等来了王煮俊人没看到,门牙被打的一颗不剩的消息。
这个采花大盗,武功高强,别人用了追踪术也跟不上,用了毒药后也会被逼出来。
然而这次采花,竟然采到年年书女儿的闺房,被十个高手给围住了,虽然突出重围后把衙门里的人都引向歧路。却重伤逃进了一个被林小北布下机关困的山洞,被困住了。这燃起的毒烟让他口渴脱水。心神不宁。
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香和泥土的气息。林小北站在一处隐蔽的山洞前,眼神坚定,手中紧握着打狗棍,洞口弥漫着淡淡的毒烟,采花贼的身影在洞内隐约可见,他被困在黑暗中,四周布满了林小北设下的机关陷阱。
林小北坚定的道:你这恶贼,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采花贼虚弱的道:你真的以为你能奈何得了我?别忘了,我的武功可不是吃素的。
采花贼试图用内力逼开毒烟,但无济于事,只能无奈地蜷缩在石缝中。
山洞内部,昏暗而潮湿,采花贼在黑暗中摸索,试图寻找出路,林小北站在洞口,手持火折,照亮了洞内。
林小北冷峻的道:你若真心悔改,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一线生机。
采花贼哀求道:我愿意交出所有财物,只求你放我一条生路,从此隐姓埋名,再不为非作歹。
林小北沉思片刻道:你可愿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