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若兰转过头,猛地看向江沁,“你确定这是她画的?”
江沁轻蔑地看着她,“这张画是我看着她画的,不会有错。”
江沁摆了摆手,示意月儿收起画作,退了下去。
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格外安静,连平时细微的呼吸声都变得异常清晰,仿佛每一声都在提醒着这份难以言喻的尴尬。
洛若兰低头沉思着,皱着眉头,自上官谨落水后醒来,她就觉得越发奇怪,以前的上官谨蠢笨而不自知,但自从她跪拜老夫人那次,她就隐约感觉到不对劲,还有祭祖那日...
这时,江沁启了启唇,“我查了上官谨半年来的行为活动,发现她并未来往东宫,那她是如何认得蒋柃的呢?”
她的笑邪魅又令人发指,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又像什么事都发生了。
“妹妹,自从上官谨落水后醒来我就觉得她不对劲,先不说她到底认不认得蒋柃,她自小无人教导字都不识几个,更别说作画了。”洛若兰对上江沁的双眸。
“所以,这就是不正常之处,不管怎样,现在得上官谨可能并非你以前的上官谨。”江沁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洛若兰瞬间变了脸色,瞬间惨白如雪,江沁的意思是说,此上官谨非彼上官谨。
“你是怀疑...”洛若兰试探性的看了看江沁。
江沁嗯了一声,她怀疑蒋柃可能没死,虽然她没有证据,但是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两个素未谋面的人竟能画出对方的字画像,简直离奇。
“可若如你所说,现在的上官谨与以前长得一模一样啊。”洛若兰惊奇地问道。
“我也知道,可这我无发解释。”江沁摇了摇头,她只是怀疑,还没确凿的证据,毕竟她也亲眼见过蒋柃的尸体,要说人死而复生,太离奇了。
“没事的,妹妹,狐狸尾巴早有露出来的那一天,我还就不信了,那还能一直夹着尾巴做人。”洛若兰眼神变得狠厉,埋在心底的种子逐渐发芽。
她还就真不信了,上次落水怎么就没把她淹死,净给她添麻烦,真是城隍庙里着了火——见了鬼了。
“那妹妹无事,姐姐就先走了。”洛若兰起身,江沁也随之起身送她。
江沁将洛若兰送出门,随后又做到了她那椅子上,握紧了手中的茶杯,随后伴随着的是杯子在木桌上的清脆响声。
洛若兰刚出了宫,正准备坐上马车,却迎面看见长公主府的马车,她愣了一下,看见长公主从那华贵的马车上下来,正准备进宫门,才上了自家马车,而那一刻,陈嫣瞟了她一眼,随即就进了宫。
在回丞相府的路上,她不禁疑惑,“长公主这个时候进宫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