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和疯子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它们的表现症状也不同。精神病是一种精神活动不同程度障碍的疾病，涉及认知、情感、意志和行为等方面的异常，这些异常可以通过人的外显行为明显表现出来。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精神病患者就是疯子。事实上，许多精神病患者在发病间歇期或康复后期能够正常生活。

精神疾病中的精神分裂症如果严重且未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可能会导致患者出现伤害自己或他人的行为，但这并不代表所有精神疾病患者都会表现出攻击性行为。因此，将精神病等同于疯子是一种错误的看法。

“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还是聊一聊这件命案吧。”

“我还是那句话，宁若南矢口否认他杀了你女儿，你却认定他是凶手，你有没有证据是宁若南用五步蛇害死了你女儿申曼曼。”

独孤理此时此刻没有多余心思放在李清源这件不能公之于众的隐私上，这是李清源的私事，他只想知道李清源口口声声说宁若南杀了他女儿，有没有什么证据支持他的说法。

李清源目光不动，却是慢慢摇了摇头，“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

话还没有说完，陈文霞毫不留情的打断：“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你放心你的秘密我身为一个执法人员绝不会泄露出去，独孤理、顾泽、小胖三个也会守口如瓶，不会外传出半个字，

顿了顿，陈文霞神情严肃的说道：但是你没凭没据就说宁若南是害死你女儿的凶手，这有点不太合适，考虑到你痛失爱女心情悲伤，就不跟你计较了，不然你要负法律责任的。”

陈文霞是一个铁面无私、秉公执法的探员，她一点也没有顾忌李清源的身份背景，对她来说，清源集团董事长和有名的大慈善家与一名平民百姓没什么区别，她不会徇私枉法，滥用职权。

宁若南如果有真凭实据证明他就是杀害申曼曼的杀人真凶，她会立刻进行抓捕，反之她不会动宁若南一根手指头，也不会因为李清源几句话就下令抓捕。

李清源闻言情绪有点失控，但是他还是强压了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我知道我这样说，确实是没凭没据，可是我女儿刚刚进入天使之翼疗养院才一周就被毒死咬伤中毒身亡你们就一点就不觉得奇怪吗？

“我如今也不怕丢尽颜面了，我为什么会怀疑宁若南，我女儿长时间羞辱折磨宁若南，害他被校园霸凌，强迫他偷生物研究室的银环蛇、蛇毒和解毒血清，最后让他被判缓刑三年、有期徒刑半年，还患上了抑郁症和狂躁症，你们一个个说说看，换做是你们遭遇了这种事不想报复吗？

“这……”陈文霞反驳不了。

李清源这话也是有点道理，而且他为了指证宁若南的犯罪嫌疑甚至不惜揭露自己女儿做的种种错事。

宁若南的悲惨遭遇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想方设法的报复回去，申曼曼死因又是被毒蛇咬伤中毒身亡，宁若南又是一个蛇博士，他的嫌疑目前来说的确是最大的。

独孤理皱眉道：“可是根据我的观察，宁若南在天使之翼疗养院的待遇非常差，我们刚刚见到他的时候还被穿了拘束衣、打了镇定剂，他就是想要犯案也没有充足的时间和合适的工具。”

独孤理说这些话并不是替宁若南辩护，他并没有打消对宁若南的怀疑，只是他不能进行无凭无据的猜测，真相必须依靠证据来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