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明奇道:“大师为何称我小友,这可真令人疑惑?”
枯木只身朝门外走去,一边朝李安明招手示意。
行至寺塔外,这老和尚随手凌空指出一掌劲气,只听不远处看不见的位置传出一声您扬的钟鸣,接着他又拍了两下,三声钟鸣后,只听得四周一阵热闹嘈杂,大雄宝殿、僧侣禅房等各建筑门户大开,上百寺僧有的持木棍有的持刀剑火把,涌至释伽石像周围。
不久寺僧围着的寺僧间有几僧各自分开,让出一路,西个千和尚扶着宝相走了出来。宝相道:“师兄退得强敌,保我寺院,功莫大焉!”
枯木大师双手合什口宣佛号,指着李安明道:“惭愧,禅寺得保,全赖小友,贫僧不敢居功。”
宝相圣僧朝李安明合什谢道:“施主力保本寺周全,老纳替全寺上下谢过施主了。”
李安明欠身谦虚道:“不敢不敢。”
枯木大师又往回一转,朝背后的钝铜外表寺塔大门走去。宝相对众僧嘱咐道一番,众僧除了几个守护在毁坏的大门外,其余均各回禅房修佛念经去了。
宝相微笑出言道:“施主,塔内一叙如何?”随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李安明只得微笑应许,亦步亦趋跟紧其后。
三人一前一后,穿过一层罗汉厅堂,进入拱形门洞后,眼前出现一个延伸至地下的石阶,宽可容两人并行而走。
枯木大师在前,宝相中间,李安明在后,石阶呈椭形建立,应该附固在地面的硬质土墙上的。约摸走了一刻,前方出现一个拐弯,透出比之阶梯空间更亮堂的光钱。”
前面两僧回头看了他一眼,先后道:“施主,快到了!”话犹未已,两僧没入光中,同声宣称佛号。
李安明伸出左脚踏入光中,眼前猛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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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墨楚潇你眼瞪我眼,互相摊手整个大无语。
“哎,你老哥告诉我,咱们来干嘛来了?”洛清墨瞪着偏西的下弦月细声道。
“你老哥当然是古道热肠,助老弟来承业寺找那苍梧七子的晦气!”楚潇在瓦面上翻了一个身,也望着天上的下弦月道。
洛清墨坐起身子,颓然道:“或许那苍梧七子在声东击西,故布疑阵,从他们登临达州东港,就在故意把我们的焦点,引到这承业寺里。”
楚潇抓头道:“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会找他们晦气,不可能事先布置?唉,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我们忽略了一个点,线报说他们一登港就住入承业寺,白天我们堂而皇之来承业寺打探,还记得宝相大和尚那一席话吗?现在我才明白,大和尚说的事和咱们的事不是同一件,楚兄以为然否?”
楚潇拍脑袋道:“我它娘的明白了,宝相大和说的事和他刚才去的那寺塔里有关,老子的事在它娘的国宾馆里,奶奶的,这次老子直接冲进国宾馆,和那七个混蛋拼个你死我活。”
说罢长身而起,正要走时洛清墨一把拉住他道:“楚兄多点耐心吧,若金无缺老哥幸而未死,那么苍梧七子就并不该死。”
楚潇一怔,茫然道:“那现在计将安出?”
洛清墨眼中现出异色,盯着钝铜寺塔破败大门,意味深长地道:“来都来了,想法子进去看看!”
楚潇回头看了看洛清墨,叹道:“老洛啊,我有一种感觉,跟着你老哥我会惹上大祸哩!”
洛清墨神色一顿,拍拍他肩膀道:“凭你老哥的胆色,你惹的祸从来不小啊!”接着朝楚潇打眼色,然后余光瞄了下方的塔寺。
楚潇眼睛滴溜一转,点头应是。
洛清墨望着寺塔坏了的大门旁边的几位武僧,问道:“如何在不伤害那几个大和尚的情况下进入寺塔中去?”
楚潇抓起起一块琉璃瓦,“嗖”抛向寺塔南侧后面的密林中去,接着又故伎重施,扔出了两三块璃璃瓦,击向寺塔后侧的不同方向,几声惨叫从密林中传出来,下方的武僧露出警惕神色,互相眼神示意后,只留下两僧守卫左右,其余则离开去查探。
楚潇道:“接下来怎么办?”
洛清墨笑道:“一个负责一个,弄晕后顺便抬进寺塔二层,然后去看看里面究竟什么样。”
楚潇一点头,二人同时跃身跳下,两道黑影各闪至一位武僧一侧,两僧只觉背后有异时,二人同时朝其后颈击下一掌,两僧双眼一闭,晕厥过去。
楚潇洛清墨背起两僧,来到二楼,找一隐密角落藏匿起来.这才施施然下到一楼,不约而同般往左边的拱形洞门走去。
顺着阶梯,脚步轻盈地踏前而走,楚潇忽然一停,拍脑袋道:那密林里的人是哪些人?”
洛清墨挺身向前,拍着他肩膀道:“都进来了,别管外面什么人了。”
只见前方光线变强,传来人语交谈之声,楚潇做了个“嘘”的手势时,两人已经离光线口几步之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