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你所说的那个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执着于某些事情。但我要告诉你的是,现实并非梦境,它更加复杂多变。事情并非一成不变的,你所看到的、听到的,甚至是感受到的,都可能是表象。真正的智慧,在于透过现象看本质,在于在变化中寻找不变的规律。
赦儿,祖父老了,护不了你多长时间了。你若是仍然如同今日这般,不如仍做你的纨绔子吧。”
看着贾源满头的白发,和脸上纵横的皱纹,贾赦的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楚,他突然有一种冲动,一种坦白一切的冲动。
最后贾赦还是没有把前世发生的全盘托出,他不愿让祖父承受更多关于未来的沉重与不确定。
“祖父,孙儿知错了。还请您再给孙儿一个机会,若孙儿做事仍如今日这般顾头不顾腚,不用您多说,孙儿自会好好的做个纨绔子!”
贾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既欣慰于孙儿的悔过自新,又担忧他是否能真正做到言出必行。但看着贾赦那坚定的眼神,他最终选择了相信。
“好,祖父就再信你一次。”贾源的声音里充满了鼓励与期待,“但你要记住,机会是有限的。若你再次让祖父失望,那就只能按照我给你制定下的路去走了。”
“祖父,孙儿定当铭记在心,绝不再让您老人家失望。”贾赦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心与信念。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敬儿同太子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
见祖父问及此事,贾赦犹豫了一下,只得含糊其辞地说道:“祖父,关于敬大哥同太子的事情,孙儿确实有所耳闻,但所知有限。孙儿只知太子在东宫养了几个小倌儿,那些小倌儿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敬大哥的影子。”
“太子养小倌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贾源追问道。
贾赦闻言只得艰难的说道:“回祖父,这事在朝臣之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敬哥儿同太子……”贾源欲言又止,似乎在斟酌着措辞。
贾赦略显尴尬的说道:“两人尚未彻底捅破那扇窗户。”
“哼,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敬哥儿是什么意思?”
“自从珍哥儿出生后,敬大哥同敬大嫂子就一直相敬如宾。”
“这个孽障啊!”
见贾源动怒,贾赦连忙安慰道:“祖父莫急,事情还没到那种地步。”
“你有什么法子?”贾源焦急的问道。
“祖父,您且宽心,敬大哥他并非那种轻易被情感左右的人。”贾赦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试图平复祖父的怒气与焦虑,“他深知自己不仅是宁国府下任的继承人,更是贾氏一族未来的族长。这份责任与担当,让他在面对任何诱惑或挑战时,都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他明白,个人的行为不仅关系到自己的名誉,更直接影响到整个家族的兴衰。因此,我相信敬大哥会慎重考虑他与太子之间的关系,以及这种关系可能给家族带来的后果。”
贾源闻言无奈的轻叹一声说道:“太子深得陛下的宠溺,他除了在陛下那里受过一些挫折外,可以说一直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又怎么会放过敬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