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不能这样对儿臣!父皇,父皇!”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影卫,水礽一下子慌了神。
“带下去!”仁康帝厉声喝道。
水礽的呼喊声在庭院中回荡,但仁康帝的命令却如同铁律一般,不容置疑。影卫们迅速上前,将水礽围在了中间。
“父皇,您真要如此对待儿臣吗?”水礽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颤抖。
然而,仁康帝却仿佛没有听到水礽的呼喊,他的眼神冷峻而决绝,仿佛已经做出了不可更改的决定。“带下去!”他再次重复了命令,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与动摇。
影卫们得令后,迅速而有力地制住了水礽,将他带离了庭院。水礽的挣扎与呼喊逐渐远去,只留下一片空旷与寂静。
仁康帝站在原地,望着水礽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萍萍,咱们的儿子似乎被朕给宠坏了。这样感情用事的他,让朕如何放心把这万里江山交给他。”
仁康帝的喃喃自语仿佛是对过往岁月的回顾,也是对未来的深深忧虑。他的目光穿透了空旷的庭院,看向虚空,仿佛看到了更加遥远的未来。
“萍萍,你若是还在,定能帮朕好好教导他。”仁康帝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思念之情,他想起了已故的皇后,那个温柔而又坚韧的女子。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皇后已经离世多年,只留下他独自一人面对这庞大的帝国和尚未成熟的儿子。
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庭院。身后,那片空旷与寂静仿佛还在诉说着什么,但仁康帝已经无暇顾及。他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既希望水礽能够快速成长,又害怕他成长的太快。
随着仁康帝的离开,一场前所未有的肃清行动在东宫悄然展开。伺候太子的宫女太监几乎被换了个遍,那些与水礽关系密切、可能影响其判断的人被一一调离或处置。就连负责东宫的侍卫在这次的清洗中也未能幸免,降职的,下狱的,丢命的不胜枚举。
这场清洗行动迅速而有效,它像一把锋利的刀,割断了那些试图缠绕在水礽身边的黑暗触手。然而,它的代价也是巨大的,无数无辜的生命被卷入其中,成为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自从离开猫儿胡同的那座小院后,贾敬就回到了宁国府。如今距离春闱不到一个月时间,为了能够保住自己的自由,贾敬读书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随着春闱的临近,贾赦的婚事再次被提了起来。如今的贾赦已经十八岁了,与他同年的都已经有人做了父亲。
老夫人在参加完一场满月酒后,就再也忍不住了。想到老姐妹怀里抱着的胖嘟嘟的小婴儿,老夫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焦急。在这种情绪的折磨下,老夫人很快就病倒了。
看着躺在床上了无生机的祖母,贾赦的心情是异常的沉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老夫人的病因,在老夫人再次拒绝喝药后,贾赦终于下定了决心。
“老夫人,您就喝点药吧,这不喝药病怎么能好呢?”
“老婆子没病,为什么要喝药?不喝,都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