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聂娇娇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遗憾的摇了摇头。

她真没感觉出秦外公有什么愿望。

不过，聂娇娇皱起小鼻子，“大爷爷，要非说秦外公有什么爱好，我觉得秦外公那人除了疼爱家人以外，最喜欢的就是赚钱。”

“他经常手里拿着豆豆的三明治端详半天，心里打着算盘说道，‘这三明治的利钱得有个五六成吧。’”

聂娇娇觉得好笑。

“可大西北人都穷的要命，三明治就算再挣钱，哪有人舍的花钱买？”

许政衡点头，随即沉声道：“娇娇，你回去的时候告诉你秦外公，赚钱不急，有的是机会。”

“很快你秦外公就有用武之地了。”

许政衡目光深远。

他派聂震海去大西北就是因为只有聂震海敢大刀阔斧，排除万难的在大西北搞改革。

能让大西北的老百姓真正过上好日子。

而聂震海，秦万利这些人都是能带领大西北走向繁荣富强的人。

许政衡说话铿锵有力。

聂娇娇开心的点着小脑袋，了然于胸。

“娇娇，”稍犹豫了一下，许政衡凑近聂娇娇，低声问道，“你知道你小凯舅舅有什么愿望吗？”

“知道。”聂娇娇回答的干脆。

她瞥了一眼半眯睡凤眼的叶外公，笑着指了指，“大爷爷，小凯舅舅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叶外公的学生。”

“这个容易。”许政衡一听乐了，儿子的愿望原来这么简单。

以他跟叶陌上的关系，这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许政衡毫不客气的跟聂娇娇说道：“娇娇，你回去告诉小凯，就说叶老巴不得收他当学生。”

“嗤！”半眯睡凤眼的叶陌上一听不乐意了。

他打开一只睡凤眼，盯着许政衡嗤笑一声。

“许政衡，你脸咋那么大？除了宸佑，哪还有我叶陌上巴不得收的学生？”

“你以为你是京都大面子？”

扑哧扑哧，客厅里笑声无数。

“叶外公，你嘴可真损。” 聂娇娇笑的直不起腰来。

谁不知道京都大面子说的是，京都一家卤肉店里卖的卤猪脸。

送人买这个，倍有面子。

“叶陌上，”许政衡气的咬牙切齿，“你实验室当时要安在我家后楼，我说什么来，还不是一口答应了。”

“怎么让你帮个小忙就这么难？”

“是你收学生，还是我收学生。”

叶陌上睡凤眼似睁非睁，一点不生气。

他看着许政衡，眼底闪过一丝算计，“许政衡，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收许凯给我当学生。”

叶陌上睁开睡凤眼，“只要你把聂震海从大西北调回来，我就同意收许凯当学生。”

聂震海不回京都，小没良心的肯定不会回京都。

“我乖孙不在我身边，我哪有心情收学生。”

叶陌上说完，又闭上睡凤眼，一副爱谁谁的表情。

他收许凯就只有这么一个条件，还很难吗？

许政衡喉咙一噎。

娇娇现在还不能从大西北回来，她是支持聂震海在大西北改革的重要一步。

许政衡气呼呼的睨了一眼叶陌上，耷拉下脑袋。

看来收学生的事还得以后慢慢图之。

叶陌上真是够难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