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回去会不会被爷爷奶奶数落?又不会掉块肉,随意了。
虞暖拉着行李箱气呼呼跟上,留下三个女生面面相觑。
“那个小哥叫虞秋白?名字真好听,可惜没能要到联系方式。”
“行了,要到你也没戏。”
“我又不瞎,当姐妹也行啊,他的皮肤真的好赞,可惜没来得及问他是怎么护肤的。”
“他和他那个堂妹关系看着不太好的样子。”
……
祁漾和虞暖打车回家,司机一路把他们送到了家门口
祁漾看见虞爷爷在挑菜,自然而然地走了过去,接过了担子,虞暖想叫他帮把行李箱拿下来的话顿时卡在了嗓子眼里。
司机见状,主动下车帮了忙,而后继续往前,从另一条路走了。
爷爷奶奶看到孙女回来很是高兴,拉着她聊天,没一会儿祁漾便被叫过去说了一通。
看着虞暖依旧生气,又有点得意的表情,他淡淡扫了她一眼,无动于衷。
虞家没重男轻女的老旧思想,不过对女孩子会比对男孩子更呵护一些,尤其还是刚到家的女孩子。
他们聊了会儿,虞奶奶让虞暖看着电视,拉着祁漾去择菜,虞爷爷则盯着炉子上炖着的鸡汤。
鸡是问乡亲买的自家养的老母鸡,虞秋白来的第一天也喝过,味道鲜美浓厚,可惜这待遇属于一次性的,不过祁漾这几天倒是喝了好几顿鱼汤。
祁漾默不作声地择菜,过了会儿,虞奶奶提着两筐已经择好的菜去井边打水洗菜。
井是压水井,祁漾便没去帮忙,倒是本来趴在他脚边的大黄跟成了精似的凑了过去,帮着去扒拉把手。
虞暖搬着小凳子坐了过来,委屈问道:“哥,你今天是怎么了?以前对我都不是这样的。”
“我应该怎样?”
“你以前都会在出口等我的,今天我问你在哪,你还不回我消息。”
祁漾淡淡道:“你比预计晚了四十分钟到,我说什么了吗?难道我应该在出口白等你四十分钟?”
“你可以问我啊。”虞暖理直气壮道。
“我以前没问过?你不都是晕车在睡觉吗?而且你路上堵车,又为什么不发消息告诉我?”
虞暖一噎。
明明他的语气很是平淡,只是客观陈述着事实,但她莫名就觉得一阵慌乱,委屈得快要哭了出来。
“你这会儿掉个金豆豆,我晚饭就没了。”
虞暖的眼泪顿时憋了回去,绞着手指想了好一会儿,又找出一条罪证:“你今天都没帮我拎行李箱。”
“行李箱最伟大的发明就在于它下面的轮子,”祁漾将手里一把韭菜丢进菜篮子里,抬眸看向她,“你能拉着它在外面玩一个星期,却无法拉着它走五分钟?”
“可你是我哥啊,你就不能帮我搭把手吗?”
“能,但我不想。你坐在这不去帮奶奶洗菜淘米,是不能吗?”
虞暖被他这话说得羞愧难当,嘴唇嗫嚅半天,猛地起身跑去找了虞奶奶。
但后者此刻对她正是奶奶爱最高之时,什么都不让她插手,她心口憋着股气,非要帮忙,虞奶奶这才让她去米缸里舀米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