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纤瘦的黑衣人等打更人走远后,朝着自己的目的地前进。
纤瘦的黑衣人在一堵墙面前停下,左看右看没有人,后退,助跑,起跳,手伸长攀上墙头,一个翻身进去了。
墙里面,一个女子接应黑衣人。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担心你被官兵抓住了。”
“不怕,妹妹,我身手好,不用担心。”
“姐姐,我们回房休息。”
黑衣人拉下面罩,一张瓜子脸出现,眼波流转,透露出坚定果敢,霸气外露。
姐姐花清漪和妹妹花渐浓回了房间。
花渐浓住在茶馆后院。后院,供舞女团的舞姬居住。
花渐浓是首席,有一个独立的院子。
花清漪和花渐浓一母同胞,是双生姐妹花。
天降大旱,那一年地里颗粒无收。原本还能勉强支撑的家,没有了粮食。
妹妹花渐浓被送到大户人家做丫鬟,当做歌伎培养。
后来主人家破产了,歌伎被卖出去抵债。
花渐浓被舞女团的团长买了,辗转来到了带水县。
花清漪则是被镖局的大姐头收养,跟着大姐头习武。
花清漪跟着镖局走了很多地方,一直在找妹妹。
终于,在带水县,花清漪找到了妹妹花渐浓。
花渐浓身上有一块木牌,和花清漪随身带的木牌合上,就是一整块。
双生姐妹花的心电感应,两人一见面就有感应。
花清漪这么晚回来,是去教训酒鬼去了。
白日,花渐浓被那个酒鬼调戏了。
酒鬼言语粗俗,眼睛装满了黄色废料。
妹可忍,姐不可忍。
花清漪趁着酒鬼独自穿小巷,把酒鬼踢晕,在脸上画上一个乌龟,背上用朱砂笔写上“小心你的皮”五个大字。
这是花清漪的警告。
花清漪对小画的横空出现,十分高兴。这群臭男人,见一个爱一个,就应该有人来治。
花清漪已经在存钱,只要够了,就给花渐浓赎身。
但是,舞女团的团长提出的赎身钱很多。花渐浓是首席,是招牌。团长舍不得。
花渐浓的房间。
花清漪伸手掐妹妹的腰,“太细了,妹妹,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花渐浓道:“有,姐姐,你的腰也很细,不要光说我了。这家茶馆的东家人很好,吃食不缺。我和客人吃一个厨子做的菜,最近感觉胖了。”
花清漪道:“哪里胖了?没有。你风寒才好,多补一补才是。”
花渐浓吹灭烛火,姐妹俩同床共枕。
团长房间。
团长刘大娘兴奋的睡不着觉,“李公子出手就是大方,只是,和水云涧的契约签了三个月,现在还没满三个月,暂时不能送小娘子去李公子府上……”
刘大娘眼睛里是一盒子银锭,有一百两,这是李公子的定金。等花渐浓进了李公子的门,才能收到全部赎身钱。
李府,大门口。
李杰翔的书童知书,愁眉苦脸,走来走去,在门口张望。
“少爷怎么还不回来?老爷已经发现了……我的少爷,您快回来吧……”
一队巡逻小队过来了。
领队对着知书说道:“李公子喝得烂醉如泥,倒在巷中。我们刚好路过,顺路送回来。”
知书连声道谢,接过李杰翔,回了府。
知书和知棋抬着李杰翔回到院子。
李杰翔不打呼噜,知棋一路探了好几次少爷的鼻息,确认少爷只是睡着了。
醒酒汤已经在煮了。一煮好就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