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知棠痛苦地抱着头躺到了地上,不到三秒,就是一个仰卧起坐。
他满脸惊喜,“我可以去找元修齐,还有教授他们,京市来不就是为了接他们,楚哥你可以混进他们当中过桥!”
楚惟咬着嘴里的糖,再次一票否决,“他们四个除非坐轮椅才能冒充,但他们都是健全人,大脑也很健全,不可能为了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得罪厉承川。”
在这里,楚惟也说不清自己是为了劝住厉知棠,还是打消自己的念头,牙齿稍一用力就咬碎了口中的棒棒糖。
草莓味,甜有些发苦了。
“反正你就等着吧,我都会处理好的!”
厉知棠也明白楚惟如今的心灰意冷,抓着手边的牛肉棒就站了起来,“再怎么说我也是姓厉的,和我哥一样都不是吃……”
“我吃什么?”
厉承川推门而入。
!!!厉知棠僵硬着转身,看着走向他的哥哥,当场九十度弯腰呈上了手中的物品,“哥你吃牛肉干!”
厉承川对献上贡品不感兴趣,弯腰抢走了楚惟嘴里的棒棒糖,在看见只有半块时也不在意,张口就咬进了嘴里。
“几天没吃饭了!”被虎口夺食,楚惟冷着脸把装满了棒棒糖的糖桶踢到了厉承川腿边。
厉承川嚼碎糖块,扔掉糖棒,“阿惟关心我,我真开心”
楚惟:“……”
厉知棠看着‘他在笑他在闹’的温馨一幕,不想打扰,挪着螃蟹步就贴着墙根离去,鸡冻的张口颠三倒四,“没走的话我先事了!”
厉承川并不理会多事的弟弟,听到门关上,他顺势坐下,将楚惟抱到了怀里,“那蠢东西找你什么事?”
像个玩偶一样被抱来抱去,楚惟早就习惯,也没有挣扎,而是靠着厉承川的胸膛懒散道:“他唯一的玩伴正在被切片研究,无聊了,就来蹭吃蹭喝而已。”
“真的吗?”厉承川显然不信。
楚惟嗯了一声,“是假的。”
厉承川:“……”
作为被戏耍的惩罚,他伸手在怀中的人的臀部拍了一下。
仗着厉承川看不见他表情,楚惟狠狠翻了个白眼,“他和我说来了外乡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反而让我从别人口中知道这个消息。”
这有点倒打一耙了。
厉承川作孽的右手转掐为摸,低声道歉,“是我的错,可我不告诉你也是事出有因。”
楚惟:“什么因?”
“因为来的人里有一个人很像刚才离开的厉知棠。”厉承川声音低落,“所以我很担心。”
这是担哪门子的心?楚惟试图从豪门恩怨中解析对方的担忧原因。
“那人是你爸的私生子?你害怕他来抢你的庄园?”可你爸你都不放眼里,一个私生子又能做什么?
在楚惟的极度迷惑中,厉承川道出了实情,“不,老头子在我妈死之前就被我妈暗地做了绝育手术,外面的私生子也都被处理干净,不会有其他私生子。”
楚惟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所以,厉知棠不是你亲弟弟?”
厉承川把楚惟贴向自己的胸膛,将人抱紧,“他是他妈妈出轨生的孩子,不过这不重要。”
“……”楚惟的头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