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头发学生停止了打哈欠,在对面红头发学生的点头下,承认了自己和同学的失误,“我的发粉用完了,去隔壁拿不小心用错了颜色。”
“是这样啊。”慕容教授叹着气继续上楼,“难为你们了,都怪我脸盲认不出人,不然也不用你们每天都要这么麻烦。”
小红小绿哪听得了敬爱的教授这一通自我抱怨,赶紧握着手电筒追上去。
“老师你多虑了,其实我俩就是喜欢染发!”
“这种朦胧的感觉,我们都觉得很刺激!”
“……?”楼梯上,教授握手电筒的手微微颤抖。
小浴室里。
楚惟摔的这一下并不太疼,但这一下好像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倒地后,他就再没了动作。
又过了一个小时,黑暗浴室里的人还是躺在原地。
时间再次过去了十多分钟。
房间的门锁发出轻微响动,之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慢慢靠近了浴室。
随后,来人用浴巾包住地上的楚惟,将人抱起后,走回房间将人放到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来人借着月光静静端详了一会儿床上人的脸。
又过了几分钟。
房间的门一开一关,细微响声之后,来人也离开了。
小床上。
楚惟的姿势一如被放到床上时那般未变,但在来人离去后,那两扇纤长卷翘的睫毛却轻轻颤了一下。
翌日。
醒来不久,楚惟就感觉到喉咙肿痛,身上还一阵冷一阵热。
正常人在这时候都想哭了,他却看着天花板上的螺旋状灯泡笑了起来,还是露出多颗牙齿的标准灿烂笑容。
楚惟估计着这点热度不至于把自己烧成傻子,就没有躺倒地上降温的意思,只静静地躺躺在床上等待着身上温度下降。
但他不急,有人急了。
“嘟嘟嘟”地几声,房间门被敲响了。
楚惟正闭着眼睛休息,发烧导致大脑浑浑噩噩,并没有听见急促的敲门声。
门外的人等不了,加大音量开始叫门——“里面有人吗,庄园人员定期身体检查!”
迷迷糊糊里,楚惟睁开了眼睛,但门外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纱,雾蒙蒙的听不清晰。
他睁着眼睛半天没有动作,在疲惫的合上眼睛之前,似乎隐约看见了房门被打开。
之后,楚惟彻底堕入了黑暗的梦乡。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
楚惟刚睁开眼睛,意识还没清醒,左手就条件反射的,从床边的小桌上拿起一个铁皮罐头砸向了视野中模糊的人影,人也从床上坐起,向后退着贴到了墙壁上。
而后提神醒脑的“啊”一嗓子。
楚惟完全醒了过来。
脑袋被砸出一个包的牧北安医生捂着脑门,拿着‘凶器’站了起来,“这位病人,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