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瞳陷入思绪,江澜摆摆手道:“罢了,不问也罢。话说回来,张瞳,此刻方便一谈吗?有一事我想与你商议。”
“随时奉陪,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张瞳答得干脆,同时遣走了身旁的小黑,递上两百金币让他暂且玩耍一番。
尽管店铺停业,小箫每日清晨会来清洁店铺,但由于未曾营业,整理工作颇为简便,仅仅是拂去桌椅上的尘土。于是,两天下来店面依旧整洁如初,一如张瞳离别前的样子。
招呼江澜入座店内,张瞳开口问道:“有什么急事吗?”
江澜略微沉吟,接着道:“有一桩事,我实在难以启齿,但却必须提及,因为这关乎你的将来。”听江澜语气如此慎重,张瞳亦坐姿挺拔,回应道:“何事如此紧迫?”
“不太好启齿,但还是要告诉你,根据我推敲判断,我认为宋任杰似乎对你情愫暗生,为你日夜牵绊。”
江华的言语如同雷霆般凝重,而张桐在听到这一番话时骤然起身,瞠目结舌,震惊的程度仿佛能吞下一个鹅卵石:“什么?!”
宋仁杰的秘密带给张桐的冲击如同狂风巨浪袭来,作为操控磁力的强者,张桐久已不曾体验过恐惧的心跳。然而此番却如寒霜侵骨,对他心中敬仰的那个西北造林者宋仁杰,他原先怀着的是深深的尊重和敬佩。
然而,情感与道义,不应混淆。
面对这无法预料的局面,张桐决定不再忍耐,甚至已经考虑要不要以极端方式解决宋仁杰的问题,因为在这一刻,他还未曾找到对抗这危机的有效手段。
此时江华却开口安慰张桐:“张老弟,你不必这么紧张,毕竟宋仁杰还没向你表白呢,你尚有机会拒绝他的感情,尽量让他主动放下吧。”
江华为张桐谋划出路,不愿看到事情走向无法收拾的地步,那样的结局让他倍感压抑。
“不行!我怎么会坐视他对我表白!他胆敢轻举妄动,定叫他自食其果!”张桐的话语间透出凌厉杀意。
在此必须明确,张桐并不抵触同性之间的感情,毕竟这是每个人的自由选择,如今的社会应接纳各种不同的性别认同,这是一种自然法则,而不是病症。
世人都有着无端的歧视,他们不了解同性恋,就像认为喜欢异性的男性有问题一般荒谬。
强迫别人改变,才是真正的强加于人。
另一个普遍误解的对象就是抑郁症,许多人将其看作心理疾病,甚至是无病呻吟,但抑郁症实际上远比这可怕,是生理上的病症。
患者的大脑失去产生快乐感的能力,任何欢乐都变得毫无意义,他们的快乐如同消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