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震山军士兵伸手把箭镞上的东西从木墙上拔下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张女人穿的抹胸。
“该死的建奴,竟然用这种下流手段羞辱我们。”另一个士兵愤怒地吼道。
周围的震山军士兵们也纷纷围拢过来,看着那张抹胸,咬牙切齿,他们知道,这是嘲笑他们都是女人,是对他们的挑衅。
“这些混蛋,简直欺人太甚。”大伙狠狠地骂道。
与此同时,对面的清军阵营里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嘲讽声和欢呼声。
那些清军士兵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得意洋洋地嘲笑着震山军的士兵们。
“哈哈,你们这些软弱的汉人,连女人都不如。”
“快回家吧,这里可不是你们能待的地方。”
“哈哈哈……”
尽管听不懂满语,但那尖锐的叫声仍旧让人感到不适。
士兵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心中充满了愤怒,恨不得立刻冲向敌人,与他们决一死战。
但罗虎并未下达攻击命令,大家只能强压怒火,将怨气咽回肚子里。
罗虎站在首山指挥所内,目睹了木墙外发生的一切。他低声对身旁的王四说了几句话,随后王四迅速下山,去找寻覃松。
过了一会儿,覃松面无表情地来到木墙边,手中紧握着一支米涅枪。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枚特制的弹头,轻轻装进枪膛里,再将燧石夹掰开,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此时,距离木墙四百步远的地方,那位巴牙喇依旧在不断地装,同时频繁地来回纵马,企图挑衅并激怒震山军士兵。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的心跳都在加速,紧张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唯有覃松保持着冷静和镇定,双眼紧紧盯着巴牙喇的一举一动。
突然,米涅枪发出一声沉闷的枪响,声音响彻整个战场。
那颗子弹犹如一道闪电,迅速飞向四百步外的目标。
令人惊讶的是,尽管距离遥远,但子弹却精准地击中了巴牙喇的胸膛。
巴牙喇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后便从马背上栽倒下来。
对面的清军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时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看到那个嚣张的巴牙喇倒地不起时,他们才意识到自己的同伴被对方一枪击毙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恐慌之中,原本嚣张的士气瞬间低落了下去。
而震山军这边,则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士兵们围绕在覃松身边,用最热烈的语言表达对他的敬佩之情。
他们纷纷称赞覃松的枪法如神,称他为英雄。然而,覃松依然面无表情,只是默默地收起手中的枪支,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微不足道,对于他来说,这只不过是一次简单的射击练习而已。
王四则早已带人冲向那名落马的巴牙喇。
只见他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着,显然还没有死透。
王四示意身边的下属将巴牙喇扶起,并让他们将其押解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