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待彩翼再说话,抢先问道:“我昏迷的时候,外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越冲摇头,没说话,他如今禁制和截脉锁魂针已破除,虽然伤势还在,但神识探查已经恢复了。
余毅刚才见三人站在石室中,并无急躁的表情,就大概有了猜测,如今终于得到了证实,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了一眼越冲和詹化,感觉两人的兴致好像不太高,有些诧异道:“越师伯、詹师叔,你们怎么了?”
越冲摇了摇头,詹化则是叹了一口气,道:“没。。。没什么!”。
余毅还要再问,彩翼却抢先问道:“余毅,你昨天干嘛把琼花丢在地牢里?你知不知道,那样一来,陆师兄就危险了!”
这个问题困扰了她一个晚上,见余毅好了,当然是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其他两人也看着余毅,他们刚才已经听彩翼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在佩服之余,也很好奇余毅为什么要那么干。
余毅见三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只得道:“师姐,你发现陆方师兄有什么异样吗?”
彩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想了一下道:“大师兄以前着装讲究,为人温文儒雅,现在好像变得沉默颓废了不少!”
“嗯,你也看出来了,那你能猜到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彩翼沉吟了一下:“应该是得知韩元良的为人,有些失望吧!”
“这只是一方面,”余毅从床上爬了下来,走到三人身边的凳子上坐下:“我猜测,陆方跟了韩元良这么多年,对韩元良已经有了比较深厚的感情。所以,他现在心中很为难,一边是很器重的韩元良,一边是他忠诚的人。如今,他得知韩元良陷害师祖的事情,心中一定很犹豫,不知该站在哪一边,备受煎熬之下,这才会变成这副模样的。”
彩翼三人听不懂了,越冲疑惑地道:“就算陆方有些失常,可这和你把琼花丢进地牢里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余毅依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向三人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们能看出陆方的异常,那你们觉得韩元良能看出来吗?他若是能看出来,又会怎么做呢?”
越冲想了一下,道:“我若是韩元良,陆方毕竟是我很器重的人,即使他变成了这幅模样,我也最多只会派人监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