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嘈杂的车间,到了朱莉的办公室,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朱莉拿来一张图纸,“老公你看,这是我新设计的图纸,进攻性手榴弹,里面填充炸药,也是枪药,用拉火管引燃,威力比目前约翰牛的产品大一倍不止。”朱莉兴奋的指着一个画的像小地瓜一样的图样给我看着,我仔细的端详,“朱莉太大了,应该设计的在小一些,这样抓握才能更顺手,投掷的也能更远。”我提着自己的前世见过的意见,“可是,那样的话装药量就会变小,威力达不到了。”朱莉失望的和我解释着,“那你有没有考虑过别的装药,比如TNT”,我像个老师一样的引导着朱莉,“TNT,是整块的炸药可以直接使用,再说这种炸药很难引燃,你确定。”我对朱莉报以微笑,“嗯,只要把它加热到80度左右就可以让它变成液态,灌装进去就可以了。当然你要是乐意,可以加入一些钢珠和铁钉神的也行。”朱莉等我说完后,“亲爱的老公,你可真是我研究路上的明灯,我对你的博学真的感到由衷的心仪。”来吧,别客气,来吻我。鹰酱女人的开放那,放屁的后世电影,朱莉又拿起笔在那里做起了鬼画符,无趣,走吧,工作狂。
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李勇在门口嘻嘻的笑着,“大队长刚才你张开双臂,噘着嘴的动作真帅。”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哪学的那么多怪词。”李勇嘟囔着“还不是都是跟你学的。”和李勇在岛上又转了一圈,检查了几个重要的机枪阵地,便离开了。
到家后,晚饭刚端上来,我洗洗手就想先来一口,刚伸出的手就被娘亲用筷子敲了一下,娘亲嗔怪“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行,你父亲还没上桌哪。”我收回手指,佯装痛的厉害,“大姐,你看都打疼城儿了。”二娘帮我吹着手指,心里莫名的感动。老爷子迈着八字步坐下,“吃饭吧。”我把一个海参丢进嘴里,像嚼牛肉一样的嚼着,含糊不清的说“二娘,林业给我报告矿场那边有脚盆鸡的人在活动。”二娘看了老爷子一眼,老爷子没有搭腔“嗯,是的,城儿不用担心,有两个班的治安队在那里守着,那些脚盆鸡不敢轻举妄动。再说再有个几天时间,李明忠也该到码头了,不用担心这边。”我突然明悟“李老爷子的船快到了。”“坐下,寝不言,食不语,成何体统。”老爷子发飙,我也不敢多说话,娘亲和三娘轻笑着,笑啥,我还敢揍他一顿,他可是贾宝玉,我爹。
吃完饭后,老爷子往常一样坐在书桌后面看报,几位娘亲在榻上聊天看书或者嗑瓜子,我拎着茶壶,跑前跑后,给老爷子倒好水,捏着肩膀“老爹,李明忠快到了,你老怎么也不给孩儿说一声。我好派人去迎迎。”老爷子眼皮都不带抬一下,“时间不到,急个甚子。”老爷子胸有成竹的说着,“父亲,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料到什么。”老爷子还是不正眼看我一下,“脚盆鸡的这批军火,肯定是想在海上对我们的这批货下手。”老爷子捋了下胡子“城儿万事要考虑周祥,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我点头应是,老爷子说的没错,我的厂矿在利瑙的地盘上,和马家结仇确实有点草率了。“大督那里我已经我打过招呼了,不会过问我们马家的事情,至于马家在利瑙组建治安队,他也不会去申请的。”老爷子喝着茶,继续的看着报纸。
“报告”李勇在门外大声喊着,给老爷子吓得一激灵,“进来。”我回了一声,李勇进来敬礼“老爷三位夫人好,大队长白道长有事并报。”我愣了一下,你们去前厅等我,我马上过来,李勇应了一声,一个标准的向后转离去,“父亲,娘亲,孩儿先告退了。”老爷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什么人吗?我有那么让你老心烦吗?教育孩子要有内心,真是,不和你计较。
前厅,白道长正在坐着闭目养神,一副仙风道骨的做派,“白道长,这么晚了还要过来,真是辛苦了。”我还未进屋,声音先到了。“哪里,小少爷安排的事有了眉目,就赶快来禀报,省的误了少爷的大事。”白老头对我拱手一礼。“李勇,去门口守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李勇提起步枪就去了门口守着,“说吧,什么事情。”白老头也把头靠了过来“小少爷,卡蒂普南的人联系到了,他们现在有个头目在邦岸,您看在哪里见面。”我沉思了一下,“安排到聚丰楼吧,明天上午10点你安排好。”“是,小少爷。还有一件事,我们在利瑙的人传来消息,明天晚上脚盆鸡的军火在利瑙的一个小码头靠岸,具体的位置和时间都在这里,你看怎么安排。”我站起身,看着窗外,窗外虫子的叫声和月光交织,“白道长,我想让贾旭带队把这批军火带回来,那这批货卖给卡蒂普南,我们从中的点利润,你觉得如何。”白道长捋了下胡子,“小少爷卖给卡蒂普南武器,不单单只是想赚取一点利润吧。”“哈哈哈”白老头和我相视一笑,臭老头不是好东西,一肚子歪脑筋,我卖给他们武器是让他们更好打击侵略者,为了民主,为了自由。
夜深了,回到自己的小院,玲儿正在对着一份设计图纸修修改改,看到我回来,急忙停下手里的画笔,“小少爷,您回来了。”玲儿乖巧的端过来一杯蜂蜜水。“少爷,帮我看看这个设计图,不管我怎么设计,都感觉少了什么?”呀,我很惊奇啊,“居然有事情难到我的玲儿,哪来,少爷一观。”我大手一挥,纱裙,华夏风,嗯,我很喜欢,不管什么时候,华夏风才是最屌的,“我觉的,应该印上一些华夏的山水画,最好在题诗在上面,你觉得哪。”玲儿,沉思了一下,拿起毛笔,在图稿上画了起来。得,说话的人也没了,怎么身边的女人都是工作狂,悲哀啊,死亦何欢,无趣是我孤独,“玲儿,少爷给你讲故事好不好,讲小兔子的故事。”我围着玲儿打转,“少爷,你先去玩,我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