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方灵，还是我自己说吧！”

方平真怕这祖宗把自己老底给透露完了。

当晓曦端着两杯热茶过来的时候，方平正与那诺云裳聊得正起劲。

方平避重就轻，但也让诺云裳惊奇不已，方平的主要心思还是在那所谓的传承上面，因为晓曦已经将诺云裳的所有信息传到了方平的脑子当中，此女子不过二十七八，却早已在十年前成为了大成剑客。

晓曦对于大成剑客的界定标准就是行功的时候，大脑细胞的活跃程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但是剑客自己的标准却非常的模糊，这也就是乌穆对传承方面说得不清不楚的根本原因。

“师父，你看，灵儿这资质如何？”

方平没答几句就将话题引向了诺云裳与方灵的身上，那诺云裳虽然美绝天下，但他倒不至于被迷惑，他们来这里的根本原因在于弄清楚人类大脑是否可以打开高维通道，很明显的是无论是狐月族还是六足虫族都有这个能力，这个能力是否广泛存在于宇宙之间，晓曦能不能破解大脑与高维通道之间的秘密？

这一连串的问号关系着人类未来的发展方向，人类已经走出地球，走出银河系，要想彻底立足，就需要站在更高的地方，高维这个极度抽象的世界对于方平他们来说，这是目前最大的未知，也就存在着巨大的危险。

如果高维通道在现实中不存在，那么方平他们所处的所谓真实世界是否是更高级文明虚拟出来的，因为现在出现了很多匪夷所思的现象，高维传送通道，或是高维无延时通信只是暂时发现的，还有没有比这更离谱的现象。

“方...方老祖，你叫我云裳便好，灵儿资质其实还是不错的，但是年纪有些大了，起步比较晚。”

诺云裳说得有些委婉。

方平一愣，这方灵可是修炼了剑客功法二十年，难道全都修到狗肚子里去了？遂即他又噗嗤一笑：“云裳，那你也别叫我什么方老祖了，我叫方平，你叫我名字便好，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剑客传承在各剑门内，都是口授，一般收徒标准都是十五岁以下，而灵儿现在已经十八了。”

方平一怔，转头看向旁边的方灵，好家伙，以狐月族这里的时间计算，再加上方灵的真实年龄，她是真敢瞎报啊。

此时的方灵微笑着看向方平，也不说话，笑起来左右脸蛋上还有两个小酒窝，确实比她的真实样子要年轻很多，但也是相当离谱了。

方平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长叹一声：“哎，那她还修得成么，还望云裳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我一定尽我所能，不过还是有件事不明，灵儿刚说，现在的你不是真身，能否请教一下，你是修炼了何种功法吗？”

方平以为这事已经搪塞过去，却没想到这诺云裳又再次问起，当然他也可以拒绝回答，但是那样的话，他后面又如何与她相处，毕竟现在方灵还未练成。

诺云裳见方平没有马上答话，脸上也微露难色，于是道：“如果老祖为难的话，那就算了。”

方平立马尴尬一笑：“不为难，不为难，还是叫方平吧，老祖二字一喊，感觉把我喊老了。”

此时站在侧边的方灵，差点没笑出声来，心道：“我一直那样喊你，你也没有说把你喊老了，现在大美女那样喊你，就把你喊老了？老祖啊，你是不是对我的师父动了小心思啊。”

“其实...其实现在的我是一具傀儡战甲。”

方平不好明说，一是对方不好理解，二是不想暴露晓曦的存在，于是突然想起修仙小说中的傀儡一类的东西，于是便借用了这个词。

“哦！”那诺云裳眼睛一亮，这狐月族有好几千年的文明，也有类似的术语，不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