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天正点头道:“认识。”
白离道:“好,我带你们去找姑姑。”
广天正微笑。
白离走在前,令狐大剑三人在后。
白离走在前说道:“你们和姑姑什么关系?我可没有见过你们。”
广天正道:“四十年我还是孩童时期的时候时常到姑姑这里来玩耍,那屋中的干尸有不少都是我摆放的。”
白离道:“难怪,都四十年了,难怪我没有见过你。可是这都四十年了你都不曾来看姑姑。”
广天正无话可说,这四十年来他的确没有再踏入这里一步。
“姑姑还好么?”广天正问。
白离道:“好也不好。”
广天正道:“这是什么话?”
白离问道:“你好么?”
广天正道:“我?······”
广天正苦笑。
这四十年来他好像挺好的,但仔细想来却又好像并不好。这四十年来他当然有欢乐,有成就,但同样的也有伤害与痛苦。这岂非是能用简单的好与不好而论断的?
白离道:“姑姑很寂寞。”
生活在这地穴与干尸为伴,岂能不寂寞?
白离带着他们走到了摆放干尸的木屋前。
木屋的光芒很亮。
令狐大剑站在屋前道:“里面只有干尸,并没有姑姑。”
白离道:“你们不知道吗?里面还有道暗门,这道暗门后是姑姑修行的场所。”
广天正低沉道:“据我所知这屋中并没有暗门,你所说的暗门从何而来?”
白离长叹道:“你已多久未曾来过了?”
广天正道:“我说过,有四十年。”
白离长叹道:“你自己也说了有四十年未曾来过了,难道这四十年来就不能出现一道暗门么?”
广天正沉默,白离说的也不无道理。
白离接着又道:“你难道认为我骗你?你若不信又何必跟我前来呢?”
白离无奈叹息,他看了一眼众人,迈着小步走入了木屋中。
广天正点头,跟着走了进去。他们刚才便进入了屋中,现在进入又有何不可?
白离站在一幅画前,这幅画画着一个女人,其面容竟与先才石壁上的女人极为相似。
令狐大剑瞧着这画道:“外面石壁上的女人便是她。”
白离道:“这是姑姑。”
令狐大剑道:“姑姑难道是一幅画?”
白离白了令狐大剑一眼:“莫要说笑,若让姑姑听见,定让你吃不着兜着走。”
令狐大剑笑道:“姑姑的本事很大么?”
白离道:“姑姑的本事到底有多大我不知道,我现在只知道一件事。”
令狐大剑道:“什么事?”
令狐大剑双目一睁,瞳孔骤然放大,身子一斜,整个身子竟是垂直向下跌落。同时广天正与龙河同样向下坠落。他们的脚下赫然是空的,连一丝着力点都不曾有。
白离双手拍掌,嬉笑道:“哈哈哈······妙极!妙极!我只知道一件事,就是你们今天是栽在姑奶奶我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