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可以等雏田回家了再问她的。”
第二次被猜中问题的日足感觉十分不快。
“哦,我瞎猜的。”
小樱轻描淡写地说。
以日向日足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想亲自去问雏田。
作为整个忍界最封建的家族,日向日足自然是传承了那一套封建思想,就和蓝星就射惠时家里的老父亲一样,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在家庭内部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
让他主动去找雏田,会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求雏田,这会让他的面子上沾染污垢。
所以,如果能在小樱这里得到答案,他是不想主动去问雏田的。
“既然你这么会猜,那么你猜我接下来想要问什么?”
日向日足没有颜色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小樱。
“我和宁次不熟,目前来说只是勉强算是熟人而已。
对你们日向家的问题也不感兴趣。”
小樱微笑着说出了第三个问题的答案。
日向日足的白眼也看不穿小樱究竟藏了什么心思,而从他惊讶又疑惑的表情中,小樱知道自己第三个问题也猜对了。
在日足眼中,宁次这个侄子是分家中不折不扣的刺头,表面上恭敬,实际上对笼中鸟的制度很是不满。
小樱在考试中为宁次说了几句好话,日足害怕小樱收到宁次的影响对宗家的好感度下降。
其实,日足这点算是杞人忧天了,因为小樱对日向宗家的好感度始终为0,没有任何下降的空间。
日向宗家的做法甚至让小樱感到生理不适。
日向的宗家和分家除了笼中鸟根本没区别,每代单传的宗家在人数上根本无法和开枝散叶的分家相提并论。
为了宗家的权威,不让分家有任何造反的可能,宗家压制分家的理由简直让小樱不寒而栗:
日向日差因为宁次要被打上笼中鸟,看他父亲的眼神不对,他爹便直接发动催动笼中鸟,当着宁次的面惩罚日差;
无独有偶,日向日足也曾因为宁次看雏田的眼神不对就催动笼中鸟惩罚宁次;
要知道当时的宁次可是没来得及动手,就算动手了日足难道没有别的方法阻止宁次吗?
之所以动用笼中鸟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宁次明白他自己的身份。
他们竟然连给出的理由也是出奇的一至: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是什么意思?
分家必须无条件服从宗家,至于那些违逆宗家的事:
不许做,不许说,甚至想都不能想!
要知道,当一个人遭遇了不公平的待遇时,怨恨是他的本能反应。
日向总家连这种本能都不许分家有。
宁次还是现任族长的侄子,这要是环成关系远的日向族人呢?
很难想象在这种有可能因为一个眼神就遭受灭顶之灾的家族中,日向分家究竟承受了多大压力。
这种待遇甚至不如种植园的黑叔叔们,至少迫害黑叔叔的不会是和他们血脉相连的亲戚。
如果可能的话,小樱真的想协助雏田好好地整治日向一族,不过以雏田的性格,估计她会主动把族长让给花火。
小樱觉得自己的做点什么来帮雏田一把了。
“当然,我刚才所说得那些的前提是:
雏田不会被打上笼中鸟。”
小樱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就转身要走。
但是沉默的日足却突然开口叫住了小樱:
“等一下。
你怎么猜到的问题我就不问了,但是你至少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提问的顺序。”
“因为在日足族长的心中柔拳的保密工作最重要;
维持您高高在上的尊严次之;
至于区区一个分家和平民忍者对日向的看法,只是可有可无的小事罢了。”
小樱回答了日足的问题,然后就走向了楼梯,这次她连头都没有回。
而小樱和日向日足都不知道的是,其实雏田在小樱回答第一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为了不打扰日足和小樱的谈话,一直在装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