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对着周宁海问道:“你说的可当真?年嫔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重了?”
“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娘娘一直昏迷,太医也说不出个为什么,就回去了,现在堂堂年嫔娘娘竟是等死了。”
周宁海万分悲痛的说道。
毕竟一夕之间天翻地覆,这样大的落差一个奴才也没适应,心中充满着委屈与不甘!
太后听了不由想到年世兰的兄长,还在外边替皇上四处征战地年羹尧!
若是真轻易就病重了,怕是不好交代,不禁起身说道:“哀家去看看!”
竹息也知道滋事体大,没有阻拦。立刻给太后更衣,
周宁海可不知道太后心中半分情意都没有,只是顾及着年大将军。
眼看着太后要去翊坤宫了,赶忙擦擦眼泪站起来候着。
而正在这时,皇后走了进来。看着立在那里的周宁海就是眼神一沉。
明知故问的对太后说道:“这么晚了皇额娘去哪里啊?”
太后听了不禁瞪着眼睛看向皇后,忽然明白了。
怪不得,皇后这一天都反常的在自己这寿康宫里,说是来尽孝照顾自己。
自己还以为是因为,皇上带个贵人出宫她吃醋了。
还好心的宽慰她,结果是自己想错了,竟然是年世兰出了事。
如今再看着惺惺作态的皇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何时这般这般心急了,皇上朝政还没稳,正是需要年羹尧的时候,作为皇后竟然开始拖后腿了!
不禁对着皇后沉声说道:“年嫔病了,哀家去瞧瞧!”
却不想皇后一点都没有被太后发觉的心虚,反而不紧不慢的劝道:“皇额娘还不知道年嫔的性子,怕是在装病对皇上博同情呢!”
周宁海听着这话,不禁立刻跪下,替年嫔辩解道:“启禀皇后娘娘,年嫔娘娘真的病了,如今已经一天人事不省了!”
皇后却仍然不紧不慢的说道:“周宁海,本宫还没追究,你在寿康宫大喊大叫扰了太后安静的罪过,竟然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欺骗太后?”
周宁海跪在地上砰砰叩头,对着太后说道:
“太后娘娘明鉴啊!奴才若是有半句虚言,就让奴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求求太后娘娘去救救我们娘娘吧!”
太后看着周宁海这样子,想着也是主仆情深,年世兰再跋扈,对自己奴才也是好的。
不禁叹了口气地说道:“你起来吧!年嫔伺候了皇上这么多年,哀家不会不管的。”
说着就朝外边走去。
皇后不禁皱着眉头叫了一声:“皇额娘!”
“照顾后宫妃嫔本就是皇后的职责,皇后你可还知道自己是皇后?”太后听到皇后的阻拦,没有回头,而是充满失望的对着皇后说了一句。
而皇后听着太后已经明白过来的话,不禁想着,拦着怕是不行了。
干脆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俯身说道:“是,臣妾知错,臣妾陪皇额娘一同去,。”
又对着旁边的剪秋吩咐道:“去请太医院的院判章弥给年嫔瞧病。”
“是。”剪秋会意的应完就去了。
太后这才脸色稍缓,对着竹息吩咐备撵。
皇后也坐在自己的布辇上,跟上太后,晃晃悠悠的到了翊坤宫。
而翊坤宫内,丽嫔夏常正急的毫无办法,想着大概要听天由命了。
却见周宁海将太后连同皇后都请来了。
顾不上思量,赶紧俯身行礼道:“臣妾参见太后参见皇后!”
太后没有多看,直接摆摆手说道:“起来吧!”
就走过去看到人事不省的年嫔,不禁皱着眉头,想着怎么忽然间成了这个样子!
瞧着真是一副病重不行的样子,可真是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