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爱钱又看重权利,绝不可能与狡猾的冉族合谋。
烎不是傻子,也不敢豪赌。
那么,这样想来,他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来杀我的,只要我一死,整个尔玛族不就成了烎的囊中之物了么!
如此!那就想得通了。
“族母,摞来了。”
“叫他进来。”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烎离开尔玛族十来年,对尔玛族可以说是人生地不熟,肯定要上下打点打点,将来也好在尔玛族立足。
这不,烎已经开始拉拢人心了。
只见摞带着几个族人低头垂眸的走了进来,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不同的礼物。
有兽皮和象牙,还有牛羊肉好几头,贝珠一大袋子,兵器三捆,海鲜三竹篓,坐骑一只,象牙饰品无数。
“哟!阿弟真是有心了。”
娜灵姬冷冷扫了一眼这些值钱的玩意儿。
众人有些惧怕娜灵姬的威严与霸气,不敢搭话,更不敢抬头环视。
对于族人对她的惧怕,她早已习以为常,也见怪不怪,在没有清楚原因的情况下,她也没必要挽回形象,立好人人设。
她向小促织与苍穹等人摆了摆手,几人会意,将东西都收下了。
“你们代我谢一谢烎的好意。”
“我一定转达。”
摞说罢!几个送礼的人就恭敬的退了下去。
“烎真是出手大方,一送就送这么多好东西,只是不知,只有族母您这里是独一份呢?还是领主大祭司他们都有?”小促织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娜灵姬望着她那不屑又猜疑的小表情,忍不住打趣一笑。
“自然他们都是有的,如果只送我,岂不是都得罪了。”
“你这丫头,今儿怎么说话怪怪的?”
“哪有!我只是觉得烎为人虚伪,处事圆滑,不喜欢他罢了!”
“你这丫头,越说越没有规矩,他是本族母的幼弟,先族母的亲儿子,身份尊贵,哪里用得着你喜欢不喜欢。”
小促织听罢!猛然反应过来,心中又慌又急。
“族母恕罪,小促织胡说八道,您勿怪。”
娜灵姬摆了摆手,然后抚摸着烎送来的上等皮毛。
看来,烎在胡鲜族的日子过得很不错啊!富裕又奢华,这些连她族母都没见过的罕物,他却能随随便便拿出这么多来讨好她,可见这小子的小日子过得有多滋润。
但他一个小小少年,亲戚家又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人户,父亲母亲又未曾留下什么遗产,他又是怎么做到这么富贵无极的呢?
瞧他那一身奢华的行头,就足够百姓家的十年用度了。
“族母,族母,不好了,阿仔与烎送的骑宠打起来了。”
“什么?”小促织急得赶忙往洞外冲。
开玩笑,这俩野兽打起来还不得分分钟将尔玛族给拆了啊!
以它俩那庞大的身躯,一屁股就能坐死两三个人。
一个甩尾就能扇倒一个石洞,一个掌风就能打死七八个壮汉,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们怎么不拦着?”
小促织的一句话直接将禀报的丫头气得跳脚。
那可是野兽唉!既凶猛又庞大,何况还是肉食动物,谁敢去劝架?活腻歪了?
谁要是敢上前一步都得被两只野兽给踩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