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塔
“宗义,你太让我失望了。”
一脸怒气的夜月宗嗣对于自己的宝贝亲孙这会因为这档子破事而被关在了雷影大楼里。
连此刻的情况都是未知的,这让他非常愤怒。
自己驻守在月之塔内守护传承,过了一天了在这时候才被告知夜月天斗的事情,夜月宗嗣已经顾不得什么了。
“如果真的出什么事,哪怕你现在你是个瘸子。我也跟你没玩!”
留下话后,夜月宗嗣便火急火燎的离开。
夜月宗嗣的不欢而别也使得月之塔又一次恢复了平日的清冷。
四周空无一人,也让处于塔尖上最顶层的平台坐在轮椅上,不知现在是不是还在想着刚刚画面的老者显得各位孤单。
三老除非重要变故或是要聚在一块商量事情,都会留守一位守护在月之塔上。
鞠躬尽瘁地为这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风雨依旧屹立不倒的传承之地添砖加瓦,奉献余生。
夜月宗义想啊想,云层都不知道飘过多少块。
他能够理解夜月宗嗣刚喜逢孙辈就遇上这样的事情的感受。
心里也有一些对其的愧疚。
“天泽啊,为什么要这样呢?”
夜月宗义对这一切其实已经心如明镜,但让他感到挫败的是自己对其的教育失败。
说到底夜月天斗只是一位刚刚才回归宗族的少年。
又怎么可能有理由主动出手攻击一位比自己大这么多的夜月天泽?
只能是夜月天泽手脚不干净,现在的这般处境也只是自作自受而已。
听着盘旋而身,急促的步伐所造成的踏步声回荡上来。
夜月宗义依旧还是在呆呆的想着。
孩子的心理他十分清楚。
夜月天泽作为还存活在世上的,目前这一代人年龄最大的一位。
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光彩夺目。可也没几年自夜月天人的出生开始,又随着不久之后前些年时候在“祭月仪式”下的神姿。
地位被抢,聚光灯下的主角也不再是自己。
夜月天泽对于已经钦定爬在了自己头上的弟弟夜月天人实际上颇有怨言,也非常的不满。
而昨天夜月天斗所展现的忍者才能也明显超过了自己的这个子辈。
天泽他大抵是无法接受头上再来一个压着自己的晚辈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可自己的孩子终究要自己疼。
如今也还躺在云隐村的重症监护室的夜月天泽那副样子依旧历历在目,不忍回忆。
看着一眼望去整个夜月族地依旧是一副繁华的夜景。
夜月宗义内心的压抑依旧没有得到什么释放,只能在晚风之中静静的将思绪飘散开来,满是愁容。
“长老,来人到了。”一名壮年的夜月忍者极为恭敬地说道。
“推我下去吧。”
“是。”
...
伫立在圆月之下,月亮将来人的身影拉的很长。
“云隐村的夜景,真是不错啊。”
大蛇丸一直认为云隐村除了群山环绕导致民生不兴,交通不便捷又时常会有浪忍土匪占山为王这些缺点外。
在其他方面已经超过了砂隐、岩隐、雾隐村,更是隐隐有与他们木叶掰手腕的能力。
这也是他们不远千里也要来实行这次计划的根本原因。
穿着有些紧身的夜行服,大蛇丸感受着夜风一阵阵袭来打在了他的躯干上,让他有一种洗涤了灵魂的感觉。
“日后云隐在我族的执政下,你想什么时候过来看都没有问题。”
这句是他前面自言自语的回应,而来人所说的含义无疑在云隐而言是非常的大逆不道的。
“那我肯定携带我新收的弟子过来度度假。”大蛇丸也懒得说什么,便好像是已读乱回的回复道。
应该说,自己的新弟子铜角作为金银兄弟,“角之一族”的后代。
到那时候将其明晃晃的带到这个不有趣还别有一番心思的老狐狸面前,再让他认做长辈啥的。
这里其中的恶趣味只有他大蛇丸自己知道。
夜月宗义自然是不清楚,更不会晓得前段时间跑出来的两个“角之一族”的余孽还被眼前这个大名鼎鼎的三忍之一收为了弟子。
看着随着声响,那视野中逐渐清晰在他的正对面五米左右的地方停下。
那一老一瘦在月光下的模样。
大蛇丸也是有些意外,嘴角微微抬起客套的笑容中似乎也多了几分质疑。
“宗义长老,现在你这样子,确定还能继续执行,完成我们的交易内容吗?”
“不过半个月的功夫,现在连轮椅都坐上了。”
“放肆!”
如此不尊重的话引起了那名推着过来的夜月忍者不满。
其也只穿着单薄的贴身白衣,裸露出的左臂肩膀上的月牙痕迹开始发亮。
大蛇丸眯着眼,这位沐浴在月光之下的夜月忍者竟然给他带来了一股淡淡危险感。
“月遁,血继限界,真是让人有些嫉妒的天赋。”
夜月宗义自然不清楚大蛇丸心中的念头,也只是摇了摇头示意身后给他推车的夜月忍者无需在意。
夜月宗义将手举起,手掌上那金黄色的月牙痕迹也开始发亮。
随后双手结印准备发动幻术。
“月遁.月之镜。”
三人的身影也从外界来看消失不见,实际依旧站在原地。
“一种高于隔音结界的忍术还是幻术吗?”
身体微微感受着月之境内的虚幻世界,大蛇丸有些惊讶。
夜月宗义这些动作其实也是在证明哪怕自己年老,因为伤心过度使得现在要以轮椅才能行动。
但手中刚刚的这一手“月遁”忍术依旧不可小觑。
夜月宗义盯着大蛇丸那双如蛇一般的金色的眼瞳,用苍老的嗓音郑重地说道:
“以夜月之名,我们夜月一族自然会按照与贵方的约定,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拨乱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