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姑娘们都安排进金士曼在巴黎郊区的另一处安全屋，加拉哈特去找相熟的医生过来，准备给姑娘们诊断一下，威廉提着小辫男下到一楼卫生间。

将其人在地上，威廉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

“死了没有，没死出个声。”

小辫男还有些晕，一时没有回答威廉，威廉抬起脚，踩在他的大腿伤处，顺势念了念。

小辫男双眼外突，发出凄厉的惨叫。

威廉抬起脚，“原来还没死啊，你叫什么名字，在阿尔巴尼亚黑帮是什么身份？”

小辫男依旧眼神愤恨的盯着威廉，就在威廉考虑要不要再踩一脚的时候，他突然暴起，张嘴朝威廉的小腿咬来。

威廉反应迅速，一脚蹬在他的脸上，把人踹出去好远，直到撞到浴缸才停下。

在小辫男还没缓过气来的时候，威廉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将其抵在浴室墙壁上，硬生生举了起来。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是非要吃点苦头才肯开口是吗。”

说完，直接松开手，任由小辫男摔落在地，扯动四肢的伤口，呼呼抽冷气。

从餐厅拿了一盒纸巾进来，威廉打开水龙头，给洗手池放了一盆水。

抽出一张纸巾打湿，威廉将其覆盖在小辫男的脸上。

“作为你刚才袭击我的惩罚，我先给你贴五张，不回答我的问题，再贴五张。”

前几张纸巾，小辫男还能用舌头戳破，用嘴呼吸。随着纸巾的叠加，他的舌头也戳不破了，渐渐就感觉到呼吸困难。

他的嘴里发出呜呜声，四肢也顾不上疼痛，开始乱蹬乱踹。

威廉在心里数了半分钟，这才把湿纸巾从他脸上揭下来。

“现在，你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小辫男大口喘息着，听到威廉的问话，忙不迭开口道：“能能，我叫马科·莫瑞斯，是阿尔巴尼亚黑帮在高卢鸡的负责人，我父亲是阿尔巴尼亚黑帮的老大。”

威廉拿出金米的手机，将金米的照片放大。

“这个姑娘哪儿去了，为什么我们只在你们的窝点里找到她的同伴？”

马科：“她是个雏，雏很值钱，我们把她卖了。”

威廉：“卖了？卖给了谁？”

马科：“一个，一个你们和我们都惹不起的人。”

威廉：“谁？”

马科又开始迟疑了，装作失血过多，想假装昏迷。

威廉也不废话，一次抽出五张纸巾，沾水后直接拍在马科的脸上。

在威廉准备再抽五张的时候，马科用舌头戳破了纸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