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有琦琦,妈咪不孤单,妈咪不哭!”
翟秋菊的哽咽着,大颗大颗的泪水流淌下来,打湿了孩子的衣襟。
孩子抽出纸巾来,给翟秋菊轻轻地擦拭着泪水,温声道:“好妈咪,好妈咪,宝宝保护你!”
接着,孩子用甜甜的小嘴,在翟秋菊的脸蛋上轻轻印了一下,那个印痕甜到了骨头里,孩子的“亲亲”谢翟秋菊感觉胸口的那抹疼痛少了,变得轻松起来。
“来,妈咪,你起来,地板上冷,凉凉!”
孩子把翟秋菊扶起,两人坐到沙发上。
翟秋菊轻轻搂近孩子,泣不成声,“宝贝,妈咪只能与你相依为命了,妈咪以后只有你了!”
翟秋菊伤心痛苦了好一会儿。
她想不通,原本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自从谢文迪喝了“茶”后,他的心就完全变了呢?
谢文迪变得越来越陌生,让翟秋菊难以相信他就是那个说了一辈子要对她好的男人。
起风了,吹得玻璃“哗啦啦”乱响,这一声又一声夹着吼叫的秋风,让翟秋菊很不踏实。
谢文迪上了警车,连夜被送到了戒毒所。
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地方关着成百上千名被毒所害的人。
他们大多衣着褴褛,蓬头垢面,还有的十指黑黑。
一间一间的小屋里关着戒毒的人,他们的惨叫声不时传来,让人听了心惊肉跳。
谢文迪向四周望了望,那些人也正冷漠地看着他,不时还有人发出傻笑。
“又一个来受苦受难的兄弟!”有人唏嘘道。
谢文迪随着戒毒所的工作人员走进去,带他来的公安人员和戒毒人员做了交接手续后,他们离开了。
“进来吧,先进行第一阶段的治疗!”
谢文迪虽然吸了一些“茶毒”,但他心里还是特别明白的,只是他对事物的看法,地生活对冷漠,对翟秋菊的感情,与之前比起来,似乎少了一些激情和动力。
仇恨就像一粒种子,一旦种上了,就会生根发芽,长出芽来。
谢文迪是带着仇恨来到戒毒所的,他对翟秋菊的恨意在不断地扩大。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过程,对他来说,太痛苦了。
在苍茫的夜色中,谢文迪深吸着鼻翼,他难受极了。
那他的意志里,从来没有象如今这么刻意去做什么事。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那种万虫吞噬的滋味,不是谁想尝试,谁想体验就能体验得了的。
翟秋菊深夜打电话让人把他弄进来,无论动机如何,谢文迪怎么也接受不了。
如木偶一般的谢文迪就这样被工作人员摆布着,他们把他安置在一间房里,给他注射着一种不知名的药水。
谢文迪感觉全身痉孪,瞳孔放大,不一会儿,便失去了知觉……
“喂,醒醒,你醒过来!”工作人员从监控中看着谢文迪倒下去,注射的医生惊叫起来,他从来没有遇到像谢文迪这们的病人,这只是一个开始,他居然就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