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听说?谢家可是首富,是大家,他们的公司可是办了二十多年了,从来没听说破产的?谢墨轩什么人啊?人精,…我看啊,肯定是他们内部出了问题,你说一个外人,谁能轻而易举就接触到谢家的核心技术?”
说话的是一个年约四十几岁,看上去特别讲究的人,不是官员就是商中精英,给人一钟做事特别干净利索的感觉。4
谢文迪耳朵一热,头脑里发出“嗡嗡嗡”的响声。
他立即跑了过来,惊讶地站在他们面前,眼里充斥着愤怒。
那几个说话的男子见谢文迪过来,有好事者看谢文迪的神然,先是震惊,然而是大声嚷嚷道:“来来来,谢先生,你也姓谢,那个谢墨轩也姓谢,你们是不是一家人?”
“是,那是我爸!”谢文迪眼里带着悲凉,“你们说的话到底从哪里听来的?这是不是真的啊?“
“我哪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我也是听今天早上来送衣服的刘姐说的,呶,就是那位的夫人,她说谢家出事了,你爸跳楼了!”这名微胖的男子看谢文迪神色不对,他不敢添油加醋,依葫芦画瓢,照着人家的口气说下去。
谢文迪不眼里翻滚着惊涛骇浪,血丝不断涌现,他握紧的拳头松开又攥紧,攥紧又松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问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谢先生,我怎么敢眶你呢?这是真的!”那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男子,文绉绉地回答道。
“那可是一个惨字了解,听说现在谢老板还躺在医院…”
无论之前有多大的恩怨,也不管母亲对自己如何霸道或是不讲道理,父亲终究对自己是爱护有加的。
谢文迪眼眶湿润,这些年他太任性了,一直跟父母对着干,对母亲犯嗔越来越大,谢文迪心里惭愧不已。
“院长,我要出去看我爸,他在医院里!”谢文迪眼眶红红,他把家里出事的情况对院长说道。
“谢家的情况我了解,你是谢家的公子,你理应回去,我给你批假!”对于谢家,院长也略知一二,如果不是因为他正处于关键的戒毒期,所里的院长说什么也不会同意让谢文迪回去的。
“我知道,事发突然,你可得一定要冷静,不能太激动了!”院长到底是动了恻隐之心的,谢家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不给他出去,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
“谢谢院长,我知道的!”谢文迪内心虽然悲痛,但他是个男人,他能坚持得住,而且也必须一定要坚持住。
“不过小伙子你也别太乐观了,我还得请示一下上级,不然也不敢私自做主!”院长经过深思熟虑,还是有些迟疑。
“嘟嘟嘟嘟……”
电话拔通了,院长把谢文迪的情况对上级部门报告了一遍,那边立即回答道,“可以考虑,但一定要注意,不能让他的病情再复发了,否则就会越加越深,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好的,我知道了!”院长认真的说道,仔细那聆听着领导的教诲。
“好了,年轻人,你可以回家去看你的父母了,不过你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院长捋了捋胡子,沉思了一会,他拿出医院便笺来,在上面“唰唰唰”地写着些药意的名字,“你得拿些药回去,可千万不要断,否则会复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