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丽怒不可遏地说道。
“你是那个坏阿姨,你怎么就变成了我奶奶家的人呢?”琦琦看着徐丽丽,眼里带着怨恨。
翟秋菊与徐丽丽争吵起来。
他们越吵越凶,翟秋菊这些年与徐徐之间的恩怨越来越大,她俩的矛盾一直就没有解决的办法。
谢文迪被夹在中间,看他们正吵得凶,在一旁默默无言。
“我不跟你多说什么,毕竟这是我公公的灵堂,他老人家喜欢清尽!”翟秋菊给谢墨轩烧了一些冥纸,满屋飘着烟,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香草味。
来谢家祭拜的人还真多,一个连接着一个,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好不再争吵。
翟秋菊紧抿着唇线,她不能再多说什么,跪拜在地,给谢墨轩烧纸,默默垂泪。
琦琦非常乖巧,他除了烧冥纸,还不观察着父母的神色。
裴敏玉看着徐丽丽、翟秋菊,再看看谢文迪现在的神色,她不敢再多说些什么。琦琦看家里此时已没有人顾得上照顾他了。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在谢墨轩的灵堂前,显得有些诡异!
裴敏玉看着翟秋菊,嘴巴紧抿着,让人给她找了一套衣服。
“妈”看人拿了一套衣服给翟秋菊,徐丽丽大声叫唤起来,“妈,你怎么给他一套寿衣呢!”
通用穿寿衣的那是谢家子孙,徐丽丽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意的。
“你生的孩子就是一个野种,你就是我们文迪在外面养的三儿,我气量大,是不会跟你计较这么多的,我告诉你,无论你穿了多少次,还是不会被承认的!”徐丽丽说的话不仅尖酸刻薄,而且还特别是狠毒。
字字诛心,句句实话。
翟秋菊尽管特别委屈,但她还是强行忍受着,眼里带着倔强。
一会儿,有人过来做祷告了。
给病人做祷告,是表达对亲人的一种惦记。
谢文迪哭得人像个泪人,翟秋菊也是满脸悲切。
尽管徐丽丽对她百般地刁难还有不断地羞辱,翟秋菊可就是忍了下来。
徐丽丽的那双眼睛对她充满了狠毒,谢文迪的眼神特别冰冷,像一道刺骨的寒,淬了冰而没有热度。
他到底还是恨上了翟秋菊。
他从来没有想到翟秋菊会那样对他,翟秋菊只想好好地帮助谢文迪走正道,可是谢文迪却说这是因为翟秋菊有了私心,想把他故意送去关起来的。
“我告诉你,翟秋菊,你跪拜完之后,请立即走吧!我们谢家不欢迎你的,我们谢家真的不欢迎你,带着你的小杂种滚吧,有多远滚多远!”
徐丽丽知道,只要翟秋菊与谢文迪在一起,她的心就会死一般的疼痛。
谢文迪的心始终与翟秋菊在一起的,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会让徐丽丽的心如刀绞,每每想起这些,徐丽丽的心犹如万箭穿心,特别难受。
看到翟秋菊与琦琦出现的那一刻起,徐丽丽的心犹如虫豸吞噬着,一针一针…刺在她的心上,把她刺得遍体鳞体,心里疼痛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