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翟秋菊的孩子是我的?”听完了王成军的当面汇报,谢文迪差一点从椅子上惊跳起来。
他怎么就没想到!
“哎呀!我真是糊涂,真是一个大糊涂蛋!”谢文迪不断纠扯着自己的头发。
他与翟秋菊一直“睡”过,这孩子不是自己的又能是谁的?
以翟秋菊的个性,这些年她要找个男人,那肯定是易如反掌的事。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为什么不找?那不是在等自己吗?
谢文迪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头,他心里非常懊恼也很后悔。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笨啊!
谢文迪气恼地对秘书周扬说道:“快,订票,去浙江!”
“老板,怎么回事?你要去谈生意?”周扬好奇地问道。
谢文迪从来没有这么奢侈过,他去外地出差或开会,总是坐火车,什么时候坐过飞机?
“我赶时间,快,别问了!”谢文迪火急火燎地收捡着自己的衣服。
“老板,你不是去谈生意,你这是要去见嫂子!”周扬微笑着说,嘴角流露出一丝神秘。
“是!”这次谢文迪不再遮遮掩掩,回答得非常干脆。
“回答得这么利索,那肯定是翟秋菊老板娘!”周扬是个善于审时度势,也是一个非常善于揣摸老板心思的人,他知道能让老板如此开心的人,一定是他喜欢的人。
“老板,那位徐丽丽小姐走时可是说过狠话,这个厂有她的份,她会随时来拜访!”周扬把徐丽丽走时说的话跟谢文迪重复了一遍,那股嚣张的气势出表达得淋漓致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