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悠前往山寨和自己的军队会合不谈。
………………
但说钟肃清,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钟肃清关上了门,忽然泄了气,跌坐在床边。刚才直挺的腰杆已经被心中的积怨压弯了。钟肃清百感交集,刚才被几个结义兄弟当堂反抗的事件还像烈火一样焚烧着钟肃清的脑壳,钟肃清努力与其抗争,终是不敌,掩面不语。
何时是解脱?
何时是拨云见日之时?
何时可以拨开愁云?
何时…………
自己本是朝堂的忠心臣子,受到万千尊敬。
但乌云到来时,自己一瞬间跌倒了谷底,“尊敬”成了反话,“忠心”则成为了缺点。
钟肃清缓缓仰起头,看向对面墙上贴的画像,那是一张碳画。画的是大伟哥。这张画是他出生不久后自己攒钱买的。想起来,自己从小那句稚嫩的“我之后要效忠大伟哥!”似乎变得越来越成了奢求。
钟肃清忽然颤抖起来,他抑制不住的哭泣着。别人面前硬气的汉子,内心柔软处的疼痛终于爆发了出来。宛如洪水决堤,钟肃清把一辈子受到的委屈都毫不保留的发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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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说悠,悠顺着重无极指给他的路线走去,去寻找山寨。为了不给钟大哥多余的负担(悠认为钟肃清现在肯定情绪不稳定),悠没有向其借保镖。
山寨位于凭栏关正后方,和凭栏关遥遥相望,但是山顶云雾缭绕,两边的人难以辨识对方所在位置。悠心想:要先下了山,然后再爬山。于是大步向前走去。但被累的气喘吁吁时,回头一看,凭栏关还是清晰可辨,自己只走出了不到五百米。
悠耸了耸肩,自己的体力在昨天恶斗一场之后还没有恢复到全盛状态,现在最好不要遭遇什么山贼了,要不然自己没有什么胜算。
还好,他只碰到了几个游荡在外的贼,悠用自己的剑法喝退了他们。但也有几个打不过的(现在解释一下,为什么悠熟读六七部上等剑谱,但是剑法却打不过知识平庸的山贼:其实悠的将军位置可以说是花钱买的。他的一等神头衔全是看在剑法理论上给的,他没有任何仙法修为。所以后来悠打点上面的贪官,想求的一官半职。因为那时候悠自己生活几乎不下去了,因为凝渊的税收——你种植三斤小麦他要收走两斤,最后一斤还是他挑拣过的,全是次等的麦子——高的可怕。当官靠俸禄保持生机。刚好有个将军不给上司贿赂,被撤了职,悠刚好前去顶替。但由于不是走正规渠道,悠的编制不被上面认可,同行也不怎么喜欢他。所以悠经常是被卸除武装,打法他在后方二十四小时誊抄文件。所以他几乎没有什么实践剑法的机会。所以他因新仇旧恨,对朝廷充满了愤懑,志在推翻朝廷),悠只好签了好几张欠条,说自己是凭栏关上的侍卫,你们要钱可以去找关主要!我也没钱!
后来悠如何到了山寨,和手下人如何欢聚,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