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灯笼挂起来!”
南宫悠叫道。
现在的秋风庄里,是一片喜庆的气氛,大红的灯笼已经挂在了每个人的房门口的翘脚屋檐下,明亮的烛光中映衬出一张张喜庆的笑脸。
南宫悠好久没有这么开怀了。
从平民,到将军,无一不是被压迫。但现在。他终于享有了自由布置自己的天地,释怀点缀自己的灵魂的自由。好充实啊。
看着天穹,星星已经星罗棋布的镶嵌在凝重的夜幕上。再过几个小时,这一年就要结束了。南宫悠突然有些不舍,毕竟,在时间,力,光影的加持下,渺小的我们才能知道自己活过。时间的车轮是不等人的,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它总是要过完的。
那何不忽略掉那逝去的,把它当作一种新生呢?
在新的一年,还会有新的机会,可以学习新的剑法,也可以痛打新的敌人,书写新的篇章。
弦德居士双手合十,向着天上冉冉升起的孔明灯,祈祷道:希望我和四弟能越长越好看,永不分离!就这一个愿望!上苍啊,你看在四弟对天相忠诚的份上,就圆了我这个愿望吧!
南宫悠在陶醉的闲暇,看见了弦德居士虔诚的样子,不由得在一片
“上菜了!”
“桌子来了!”
“椅子少了两个!”
“谁看见蜡烛了?”
“让一让让一让!”
的叮铃咣啷声中笑出了声。南宫悠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自己初识这个世界的时候,对任何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对任何事物的离去都希望哭泣。
漫天的孔明灯,闪烁的繁星,古朴的建筑群,和嘈杂的人,这一切整合起来,叫做:“新年”
“菜好了吗?”南宫悠豪气迸发,吆喝道。
“还久呢!林大小姐把锅底铲通了!老子…………”然后是一阵哀嚎,想必是告状之人被林韵揍了。
林韵又冒冒失失的做事了,南宫悠乐道。
“那还有多久?”
“一个时辰!”
看着从建筑和建筑的狭缝里透露出来的摇曳火光,悠不由的有些担忧起这顿跨年饭了。
“要不去山下逛逛?”南宫悠小声的对弦德居士提议。
“去。”弦德居士道。
山后是一个集市,平时集市上也不过几个人买菜议价,可现在由于过年了,集市中央搭起了一个戏台,听说有个商人雇佣了许多演员,来庆祝新年。
戏台上早已灯火通明,浓妆艳抹的演员早已展开了歌喉,咿咿呀呀的唱开了。
“一串糖葫芦。”
“我也要。”
两把铜钱彼此碰撞着,落在小摊老人充满裂纹的手掌心里。
“小朋友,你的;姑娘,这是你的……孩子,这位是你发妻吗?”
南宫悠连忙摆手:“不是不是,这是我结拜的三妹。”
“干柴烈火好做饭,干兄干妹好成亲啊,哈哈哈!”老人口无遮拦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