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比起残酷的训练,还是这个温暖的地方才是归宿啊。还有一种名为“爱”的东西存在于这个地方,很朦胧,也很清晰。
少年缓缓靠经了少女:“小纳诺,你做我妹妹好不好?”
“为什么?”,少女向着少年侧过了头。
“因为,你可爱。”
“??!!”少女脸腾就红了,连忙避开“不好,我们孤男寡女,你怎么连点分寸也不讲,害不害臊。”
少年却不躲不闪:”你不答应,我可就不离开了?”
“什么啊,你还……”
………………………………………………
五十天后,一群人来到了草屋门口。
“**,给我们滚出来,官府!”
“官府?你不会闹了什么事吧?”
“不会,估计就是例行检查,毕竟我这草屋可能是违章建筑。”少年说着摘下自己手上的一枚戒指递给少女,“这个给你。”说着就像往常一样从容的走出了草屋。
少女焦急的等待着,等他回来。毕竟自己还有些积攒了数十天的话要说。
忽然门外暴叫:“果然是你!狗崽子!”然后一记响亮的耳光!兵器破空之声……
“啊!!!!!!!”少年惨叫。扑哧!鲜血溅出!
少女惊了,连忙翻身下床,抽出刀子,躬身前行,屏息凝神。
当她看到门外的情景的时候,脸都白了。门外,三个人高马大的兵卒正在蹂躏地上血葫芦一样的少年。
身影出击。
三位朝廷的狗奴才瞬间毙命。
少女连忙去拉少年,却发现其气息皆无。
…………………………
之后,少女满怀缅怀之意的翻动少年赠与的戒指,发现里面有个夹层,夹层里有张纸。
纸上是这么写的:小纳诺,不对,我应该叫你胧,别问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你的匕首上刻有:“刺客胧”的字样。我是秋风庄弟子天韵。我知道你是朝廷的人,也知道你的目的,因为你要行刺的人,和我庄有同样的目标。我之所以没有与你追责,揭发。是因为我……
最后的三个字已经看不清,也无需看清,便可知其意。
金黄色的微风拂过发梢,吹干了骤然降临的晶莹。
胧将戒指放在了自己的贴身口袋里,自己的衣服上有三个口袋,都是特制加厚的,刚才一摸,竟然全部报废了,不过还有一个能凑合着放些小东西罢了。
胧看了看地上的四具死尸,默哀,随即大踏步向自己的方向走去。如果被过去蒙蔽双眼而无法目视前方,我宁可葬送这一切而远走高飞。
情感是冗余。
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了,自己已经被束缚了,被要挟了,被捆绑了。自由意志这东西,自从自己前脚踏入朝廷就似乎销声匿迹了。
胧在广阔的天地上,再一次迈出了羸弱了步伐,逐渐,她的身影被层层叠叠的树木遮掩。
秋风庄上,也出现了相似的一幕。
自从钟肃清讨伐秋风庄失利被俘,南宫悠一直在和众弟子以及临时借住秋风庄的弦德居士以及云复衡商量对策。(弦德居士自从跨年晚宴那天之后因为秋风庄和凭栏关闹矛盾而无法返回自己的住所,后来重无极被处刑之后遣返秋风庄,她就更没有理由返回凭栏关了。她现在还在照料重四弟)
南宫悠主张直接把钟肃清杀了,免除后患,替重四弟报一箭之仇。也让这个世界少一个“剿匪”头子。
而云复衡则全力劝阻南宫悠,毕竟他只是一个希冀着童话结局的小孩子,杀剐存留对于他来说是高不可攀的。
弦德居士则表示,既然贵庄那一日能用智慧赢他,就不怕再和他斗一次。(那一日南宫悠不仅给予了手下相对绝缘的鞋子,还让他们都装备了衣服内的绝缘填充物和演技)具体的操作是劝降。毕竟你们曾经兄弟一场,如果我们兄弟四人可以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岂不是美事一桩?
林韵则坚决的表示钟肃清与本庄无缘,非严惩不可。
重无极没办法参加研讨会,于是托弦德居士帮捎了个口信,表示不怪大哥,是自己玷污了天相,孤军选择背叛,这是自己理应承受的。
最后,南宫悠折中了大家的建议:给予钟肃清改过的机会,但也需惩罚。南宫悠起身站起:“大家,各自回去吧,讨论结束了!”
大家随即稀稀拉拉的走出了庭院,南宫悠翻身上床,刚准备入眠,忽然看见林韵还没有走,依然盘腿坐着。
“林姑娘,结束啦!”
“是。”
南宫悠大是差异,这林韵平时傲气的不得了,现在怎么这样?
于是南宫悠披衣坐起,就要问个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