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吴博士微微皱着眉,既有不满又有疑惑,但马老板那边不知为何声音却是断断续续的,很快电话就被自动挂断了。
看着屏幕上大大的“通话已被挂掉”几个字,吴博士的眉顿时皱得更紧了,但他刚打算打回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就有人敲了下休息室的门。
“博士,你在里面吗?”
“我在,什么事?”
在仅用数秒就从“马老板又在干莫名其妙的傻逼事了”的烦躁情绪中脱离出后,吴博士一边将手机锁回了柜子一边应道,在听完了门外人的话语后,毫不犹豫地表示:
“不用管。资产的基因来源是机密,让**(副手)把那几个监控的权限全部要过来。”
得到了命令的研究员转身离开去找人了,而正在自己办公室内办公的克莱尔则在同一时间接到了来自马老板的电话。
随着时间的流逝,克莱尔的表情逐渐从最开始时的轻松转为了担忧,在马老板终于说完了所有的事情后,克莱尔毫不犹豫地表达了反对:
“你其他公司的事情我无权过问,但让其他国家的人来我们的实验室学习,这实在是太冒险了。”
“别担心,我们的合同中包含了这一项,他们拿不走任何属于我们的东西。”
与克莱尔的如临大敌截然相反,终于在今天将这件已经谈了两年多的事情确定了下来的马老板此刻却是无比的神清气爽。
近些日子欧美国家就如同水逆一般频频爆发各种游行,一直都住在侏罗纪公园的这些研究员完全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仍在给他创造新物种,
但在外界,一直都能给他带来大量利润的制药公司却是频频受挫。
由于新药研发需要做动物实验,于是制药公司不是被极端动物保护主义者投掷燃烧弹,就是重要的研究员几乎都被泄露了个人信息,短短三日就已经收到了数十封递到家里的针对家人的威胁信。
在手下的员工给自己算了一笔账关于此事会造成的未来影响的账,而原本一直在进行洽谈的地方政府又让出了一部分利后,马老板果断选择了将这家公司的总部搬走。
可即便马老板反复强调只是一些很年轻的研究员会来这里学习说不定他们连英文都不会,但克莱尔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