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怎么说起。”,裴袵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有些狐疑。
提到瑄王,裴衿眼神从圣旨上离开,认真听着裴老爷分析,“这就要问玉郎了,陛下的对瑄王爷态度如何他最清楚了。”
“这不可能吧。”,目光交汇瞬间,裴衿似乎懂了裴老爷的意思,“陛下对瑄王无期待,对其行为多百般纵容,不设属官,不行政事。”
“有了你就不一样了,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文臣,谋士,书生,官宦之后,牵连太多。”,裴老爷说道。
“你性情孤僻,个性怪异,但对那位瑄王百般偏袒,百般纵容,陛下的皇子中能引得太子嫉妒,武官称赞,文官不厌烦的几乎没有。”
裴老爷略有深意的说道,“瑄王爷呀,没有那么简单。”
不愧是浸淫官场多年的老狐狸,眼睛还真是毒辣,“不出意外,陛下应当会往瑄王府发一份同样的圣旨,到时候瑄王爷手中有兵有权,能与其他人一抗是迟早的事情。”
“可这……”,裴袵对裴老爷离谱推测有些怀疑,“父亲。”
与惊愕的裴袵相比,裴衿显得镇定许多,“多谢祖父教诲。”
“你是一个聪明孩子。”,裴老爷对裴衿不痛不痒的夸奖两句,“一点就透,去一趟瑄王府吧,圣旨还没有到王府,你先去安抚一下。”
正如裴老爷所料想的那样,裴衿还没有跟李元杼说上几句话,圣旨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