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脸上难得露出几丝窘迫,连连摆手,说:“不了,不了。”逗得众人发笑。
相比于这些莺莺燕燕,陈昭还是更愿意跟耶律粘衮对打,虽然风险很高,但自在!
让陈昭“好好享受了”一番风光后,才有官员出来给陈昭解围:
“陈宫使,官家召见!”
陈昭就跟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快走,快走!”
......
“如何,陈昭撑了几个回合?”见到传报的官员,赵恒着急的问道。
那官员摇摇头,飞奔而来,一时说不上话。
“一个回合都没撑过...”
赵恒心里疙瘩一跳,感觉空落落的。
“陈昭如何?受伤了没有?”
“不,官家,陈宫使胜了!大胜!只差一点就砍下了耶律粘衮的脑袋!”
“陈昭竟如此勇猛?!”赵恒失声道,随后化作狂喜:“重赏,重赏!叫陈昭过来,朕现在就要见到他!”
“是!”
“还有一件事,官家,那耶律粘衮右手的手筋被陈宫使挑断了。”
“啊!有康复的风险吗?”赵恒一不小心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说完,老脸一红,目光不善地盯着那个传话的官员。
“哈哈,刚刚被一阵风迷了眼睛,突然听不见了。”那官员打着哈哈,问道:
“臣冒昧,敢问陛下刚才说了什么?”
胡言乱语!
赵恒在心里暗骂一声,也没再为难他,问道:“朕问大辽勇士耶律粘衮伤势如何?”
那官员当然知道赵恒想听的是什么,回道:“耶律粘衮手筋被陈宫使挑断,伤得很重,估计是接不回去了。”
这人算是废了!
“这真是太好了!”赵恒又不小心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轻咳一声,缓解尴尬。
“不对,朕说的是太遗憾了。”
“陈昭是我大宋的官员,他做错了事,我们得为他担责任。”
“传令御医,让他们好好救治耶律粘衮,有什么好药材都用上,耗费由内藏库出!”
内藏库就是皇帝的小金库,用来满足皇帝私下里的吃喝玩乐,在仁宗时期,曾多次动用内藏库钱财支援三司。
“是!”那官员还没休息多久,又再度跑了起来。
“官家,可是说陈昭赢了?”王旦不确定的问道。
赵恒满脸笑容:“当然,大胜!陈昭他打出了大宋的风采!”
“太好了!”再三确定之后,王旦脸上也露出笑容,能赢就是好事。
王钦若已然忘记了前天在朝堂上和陈昭的那些龌龊,第一个过来拍赵恒的马屁:
“瞧着陈昭那昂扬的少年模样,臣觉得自己都好像年轻了几岁。”
“陛下能选他出战,是对他的信任,现在陈昭果然打赢了耶律粘衮,说明那群辽人也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比不上陛下的慧眼如炬啊!”
“臣为陛下贺!”
“臣为陛下贺!”
......
王钦若打了个样,其他的大臣也学着向赵恒道喜。
君臣之间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陈昭就在这和谐的氛围之中踏入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