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很多这样的规划,仅限于市政工程的便民服务。
“那门口最大的厂房,你的规划书已经没说要干什么?”
李铭弈笑笑,其实他最大的目标,就是在此。
“这里,我希望谢厂长把租赁的机会留给我。”
“你要做什么?”
“现在还不方便透露。”
谢建国推推眼镜,也再没有问什么。
其实,谢建国当年承包厂房,也是出于一份对员工的承诺。
但是承包后,他基本上把棺材板都赔干净了。
老伴一气之下,随着自己的子女远走他乡。
他从厂子和承包人,变成了守厂人。
虽然需要上交的承包费少之又少。
但是在发了员工的基本工资和买了保险后。
那些微薄的租金,都不够再请更多的人。
而发工资的这些人,也不过是厂子里没有任何工作能力的老弱病残。
现在,他其实多数时间都是住在厂里。
完全是个看门大爷。
但就是给部分老员工发了点基本工资。
还招来那些拿不到钱的,完全可以自己去打工的下岗职工来讨薪。
搞得他只能住回老家属院,然后偶尔才来。
就是因为李铭弈上门租房子。
他这个老看门人,才会多来厂子。
期待这个有想法的年轻人。
可是,按照李铭弈的设计。
要投资改建的费用,实在是太大了。
他自己肯定拿不出来,上面也不可能拨款。
就算他背靠荣大。
也不能由荣大出面投资。
“那这个改造费用,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我这个承包合同也写明,不能用于地产开发和其他工业用地出租。”
李铭弈点头。
“所以,我现在和谢厂长谈个价格。”
他眯了眯眼,将自己的目的表达出来。
“要改建厂子,第一步,就是封闭厂子。”
他手指着自己的画的图。
“除了我要的这个两千平米的厂房,剩下的道路我们要想办法封闭住。租出去一家,再打开一部分。我的计划,一年内,最多两年,就把这纺织二厂的所有厂房和办公室,全部租出去。”
谢建国有点没明白李铭弈的意思。
“那,你准备多少钱租那个大厂房。”
李铭弈漏齿一笑,从侃侃而谈的生意人,瞬间变回大学生。
“厂长,我就是个大学生,哪来的钱啊?”
谢建国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实在没明白李铭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