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的‘十’字和‘百’字算筹子提前取出。”
“这法子,你是如何晓得的?”纥奚毕方八卦火焰高涨。
“做为天界年龄最大的总管仙,曾看见前任月神做过类似的事情。”
“哎,原来天界请婚期是可以变的,你们天界神仙可真会玩。”
月老端着一个盘子,站在院中,喊道:“诸位看的怎样了?我们可以去婚堂了吗?”
“可以了。”紫若伊道。
“好,请,我们这边走。”
风纪宫,风纪厅。
即墨炽影聊赖的立于桌前,半晌不动。杜鹃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即墨炽影,“律神,律神,若累了便去休息,有事我再去请你。
“哦,没事,我只是在想事情。”
即墨炽影此刻想的不是事情,而是人。什么人呢?桑丘紫辛。她已拿到凡界皇帝奖励的墨铁砚,才知五界对这“墨铁砚”赋予新的意义,乃是表白信物中的极品,代表“只钟情一人”。她当时说让他把墨铁砚当礼物送给她,他是同意的。倘若他知道墨铁砚代表的含义,是不是代表着他在向她表白?倘若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要告诉他呢?
聪明异常的即墨炽影,在“情”字一上,变得踌躇犹豫,不知如何是好。听闻界译官今日要参观司婚宫,她好想去司婚宫看看。
“律神,这是拟好的处罚公文,请过目。”杜鹃仙子将一封文书摊开,摆在即墨炽影眼前。
“这两位偷酒的鼹鼠仙君是怎么回事?怎会与司婚宫扯上关系?”
“这两位啊,神仙酿不是断供了嘛,他们想喝酒,便惦记上司婚宫的相思饮。于是,他们在上月的一个夜黑风高之夜,偷溜进司婚宫。他们偷喝几坛相思饮后,便在司婚宫到处乱逛,说是纯好奇司婚宫的构造,不小心误入算筹堂的陷阱。月神便以偷酒的罪名,将他们带到风纪宫。按照惯例,罚他们劳作三月,你看如何?”
“你将他们带过来,我要带他们去指认现场。”
“指认现场?司婚宫的现场?偷相思饮得现场。”杜鹃仙子还是要问清楚一点,律神今日,怎么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嗯。你去将那两只鼹鼠带过来。”
很快,即墨炽影带着两只偷酒喝的鼹鼠仙向司婚宫走去。两只鼹鼠仙君跟在即墨炽影的后面瑟瑟发抖。律神威名远播,他们还是很害怕的。
虽然害怕,但仍然不忘互相埋怨。
“都怪你,我们去醉仙坡解解馋就好了嘛,你非要喝个什么相思饮,不好喝就算了,还惹了这么多事。”
“都怪你呀,非要逛什么司婚宫,黑天半夜的,你能看见个啥?若不是掉入陷阱,我们早回家了。就是都怪你。”
“你们两个若不想进天牢,便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