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静涛手上动作不停,脑中想的却是如何才能叫苏氏君雪开口。
他叫对方过来可不是为了办这事儿的。
他是想让对方说出壮大真灵血脉的修行方法。
至于何时让苏氏君雪履行她作为肉壶的真正作用,还是等自己腿脚手眼彻底恢复,再炮制她不迟。
左静涛打定主意,悠然开口:
“说说怎么壮大真灵血脉,我今天便饶过你。”
他说完便神念一动,放宽了对苏氏君雪的禁锢,让其能说出话来。
谁料苏氏君雪居然一言不发,木偶少女一样,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能充分感受到她的心跳,左静涛甚至会以为面前的苏氏君雪已经是个死人。
左静涛勾起她的下巴。
他神念一动,苏氏君雪便款款跪倒在他面前。
狐耳少女眼中终于有了屈辱神色,随即,这股屈辱便化作愤恨怒火,望着左静涛杀意凛然。
左静涛却勾起嘴角,心情舒畅。
对方当初视自己为蝼蚁,一会儿叫曹战打杀自己,一会儿又让金术兀取自己眼珠,颐指气使,好大的架子。
现在呢?
她只能跪在自己身前,中门大开,任由自己肆意玩弄侮辱。
左静涛可不信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之类的鬼话。
像眼下这样快意恩仇,有仇便报,方能解人心头之恨。
才能让自己念头通达,让自身辛苦修行没有白费。
左静涛感受着苏氏君雪的无能狂怒,笑意更浓。
“痛快说出来,今天免得受辱,我这人说到做到。”
“不像你,一会儿喊打喊杀,一会儿又要对眼珠,态度变得也忒快了些。”
苏氏君雪瞬间被左静涛的话语点燃,身前鼓胀不停,破口大骂:
“姑奶奶当初就应该将你碾成脓血肉泥!”
“你等着瞧!等姑奶奶脱困那天,便是你死到临头之日。”
“到时候姑奶奶我要剜了你的眼睛,削了你的鼻子,割了你的耳朵和舌头,将你做成人彘,让你体验你想象不到的痛苦折磨。”
“到时候本姑奶奶倒要看看,你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畜生还猖狂不猖狂?”
急了,苏氏君雪显然是气急了。
她越是这样,左静涛心情越是舒畅。
他挖挖耳朵,坐在床沿边上,用脚趾摆弄起对方风流雪肉。
“俗了。忒俗了些。”
“你知道我会怎么炮制你么?”
苏氏君雪眼中怒火中烧,想要杀了左静涛的愤懑怎么也掩饰不住。
不过她的愤怒之下,却难掩其中屈辱神色。
“炮制?不就是小畜生你用那畜生物件捅一捅姑奶奶么?”
“姑奶奶就当被狗咬了。反正迟早也要被你这狗畜生咬,今天你便放马过来吧。”
“姑奶奶叫一声出来便枉为青丘苏氏!”
左静涛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小衣都湿透了,我看你这抹了蜜的小嘴还是很诚实嘛。”
苏氏君雪闻言脸上瞬间青红隐现,显然是羞愤欲绝到了极点。
她发现了自己越是痛骂,对方摆弄自己便越是来劲儿。
于是她索性闭上美眸,一句话也不再说了。
左静涛上下游弄,对方却不再反抗,顿时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倒不是说他至阳之气有问题。
而是那种心胸畅然的感觉少了大半,相比起来难免会有一些落差。
如果自己躯壳损伤痊愈,炮制对方的时候她依然还是这幅样子,那快乐可就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