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眼神深邃地看向众人,他没有言语。
“首领,你的意思是?”
郑密试探性地问道。
首领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我的意思是,我们要在祭天礼的时候,对陛下进行刺杀。这样一来,朝中必将大乱,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但是,首领,上次刺杀已经失败了,这次我们该如何确保成功呢?”
另一个成员担忧地问道,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对这次行动充满了疑虑。
首领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的语气更加坚定:
“上次的失败确实让我们损失惨重,但这次我们会更加谨慎。我们已经安插了人手在皇宫内,他们会为我们提供最佳的刺杀机会。同时,我们也会联络一些对陛下不满的大臣,让他们在朝中制造混乱,为我们的刺杀行动提供掩护。”
“首领,我明白了。但是,如果刺杀再次失败,只怕我们会被尽数剿灭。”
一个成员沉声说道,他的眼中透露出对失败的恐惧。
首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
“我知道这次行动的危险性,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陛下顺利康复,我们的处境将会更加艰难。所以,我们必须冒险一试。”
“那我们需要做哪些准备呢?”
首领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的语气冷静而果断:
“我们要开始联络那些可能支持我们的大臣,争取他们的暗中支持。最后,我们要制定一个周密的刺杀计划,确保每一个细节都万无一失。”
“我明白了。我会负责情报工作,确保我们随时掌握皇宫内的动态。”
“很好,那你就去准备吧。同时,其他人也要开始行动。”
陆府。
自从陆羽大婚之日,朱翊钧被刺杀一事交由他调查以来,时间已悄然流逝。
然而,此案如同迷雾中的船只,虽有轮廓,却难觅其详。证
据稀缺,线索模糊,使得陆羽的调查进展缓慢。
因此,他已许久未曾踏入皇宫,更未与朱翊钧面对面交谈过。
再者听闻朱翊钧病重的消息,他也是心急如焚。
不过他更想要查到证据后再去见朱翊钧,这样能给他个好消息。
陆羽与李婉清在家中书房内,对着满桌的卷宗和笔记,再次陷入了沉思。
窗外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二人身上,却似乎无法驱散室内的凝重气氛。
“婉清,你看这些线索,是不是都在暗示着什么的存在?”
陆羽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眉头紧锁。
李婉清仔细审视着手中的一份情报,秀眉微蹙:
“确实,许多迹象都表明有一股不为人知的势力在暗中操控着一切。但是,为何我们始终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暗中操控着一切,让我们始终无法触及真相。”
陆羽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窗边,凝视着远方:
“是啊,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这股势力行事隐秘,与齐党的张扬风格截然不同。但是,许多线索又似乎都在指向他们,这让我感到十分困惑。”
李婉清沉思片刻,缓缓说道:
“或许,这股势力并不是齐党本身,而是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某个隐秘组织。他们利用齐党作为幌子,暗中策划着这次刺杀事件,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陆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你是说,这次刺杀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要搅乱朝堂?这倒是有可能。但是,这样做的风险也太大了,一旦失败,满门抄斩。”
李婉清微微一笑,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
“风险与收益总是成正比的。他们既然敢于冒险,就必然有充分的准备和应对之策。而且,别忘了,朝中并非铁板一块,或许有人愿意与他们合作,共同达到某种目的。”
陆羽点了点头,他重新审视着桌上的线索和情报,眉头紧锁:
“你说得对,我们之前的调查或许过于局限了,只关注了刺杀本身,而忽略了背后的政治斗争。现在,我们需要重新梳理线索,找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
所有的线索都像是被精心布置过的迷雾,引导他们走向错误的方向。他们走访了皇宫中的侍卫、宫女,试图从他们的口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然而,许多人对此事讳莫如深,不愿多谈。
甚至有些人还试图阻挠他们的调查,让他们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陆羽,我们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李婉清看着满桌的卷宗,有些无助地问道。
陆羽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挫败:“我已经把所有可能的线索都查了一遍,但是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证据。”
乾清宫。
卧病在床的朱翊钧,脸色苍白。
他身着明黄色的寝衣,靠在堆满柔软锦被的龙榻上,周围是浓郁的药香与淡淡的熏香交织在一起。
殿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只有几盏宫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映照在朱翊钧疲惫的面容上。
此时,方从哲与其他几位内阁成员匆匆步入殿内,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显得格外清晰。
众人脸上都带着凝重之色,显然,对于陛下的病情,他们心中都充满了忧虑。
“陛下,臣等来了。”
方从哲率先上前,躬身行礼。
朱翊钧微微抬手,示意他们免礼,然后缓缓开口,声音虽弱,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方阁老,祭天礼的筹备如何了?”
方从哲闻言,连忙上前几步,恭敬地回禀:
“回陛下,祭天礼的各项事宜已基本筹备妥当,只待陛下示下,便可如期举行。”
朱翊钧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其他内阁成员,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