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婷到底是B级体术者,在她的强力镇压之下,打成一团的两只被拎开了,她黑着脸警告,“要是不想刚进学校就记大过的话尽管打。”
“不就是记过嘛,本小姐不在乎!”秦娇满脸倔强,哪怕被揍得满脸青紫都不长记性,好似刚才嗷嗷叫痛的不是她。
卧槽!都说打人不打脸,姓白的却拳拳往她脸上揍。
白子月撇撇嘴,慵懒的靠在椅背上说风凉话,“反正你都毁容了,再给你添点颜色也不算啥。”
什么记过,跟她有关系么?
先动手的是秦小三,她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明明是你先挑衅的,”秦娇瞪眼,龇牙咧嘴的控诉,“是你说我是乞丐,处处嘲讽,还把我比做苍蝇。”
先撩者贱,不积口德的人难道不该揍么?
“谁让你穿着洞洞装,浑身灰扑扑的坐在门口,”白子月可不是好惹的,“我那时就该摆个破碗在你前面,把你乞丐的身份给坐实了。”
“你……混蛋!”秦娇都快气哭了,什么洞洞装,那是她跟人打架弄坏了衣服,没来得及更换就被抓进警察局来了。
她横行大院十八载,从来只有让别人哭的份,没想到一朝倒霉被同龄的姑娘欺负得没有还手之力,又气又急下,可不是差点哭了嘛!
说起来,秦娇穿什么衣服是她自己的事,跟别人没半个星币的关系,偏偏白子月心情不好,打着影响星容星貌的旗号站出来管闲事,真算是飞来横祸。
雷婷不了解前因,倒没有同情秦娇的意思,毕竟她是个正常人,不是抖M,怎么可能喜欢指着自己鼻子骂的家伙。
私心来说,她更希望看着刁蛮的秦三小姐多吃点亏,可惜招生老师的身份不容许她作壁上观,便苦口婆心的劝说,“你们年龄相差无几,以后会是朝夕相处的同学,可不能把关系给闹僵,有什么误会可以慢慢解开。”
这话没毛病,不仅透露出她们年龄相当要做同学的事,还顺带暗示两姑娘以后多的是见面的时候,不必急着报仇。
秦娇郁闷坏了,脱口而出道,“即便是同年级也不一定分在一个班吧?”
除非高三只有一个班。
“不不不,”雷婷立刻否认了,“我们劳教学院招生范围可是全联邦,怎么可能只有一个班。”
劳教学院可不是普通学院,不是学生自主报考的,而是强制招生,联邦辣么大,问题少男少女可不少,从初一开始,每个年级至少有十个班级,即便每年都有学生处罚期满转入正常的院校,犯事被强制送进来的却远远比离开的多,也就是临近毕业的年级人数少点。
就比如高三生,大家都忙着复习功课,很少有空出门招猫逗狗的,也就秦娇这样家里已经关不住的还在外头浪,将自己作进了劳教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