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幸好只是个小甜品,很快就吃完了,林月垂眸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纸巾在嘴角轻轻擦拭,眼前骨节分明的手,并不属于在场的小孩子盛恩。
林月手中的勺子掉进盘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再抬眸间盛泽已经起身随手收了盘子。
盛泽很正常,一旁的盛恩也很正常,仿佛是她的错觉一般。
林月自我怀疑的皱皱眉。
“妈妈,你帮我爸爸画画,我要去看书了。”
一句话让她的心又有点乱跳。
盛恩走了,客厅只剩下林月和盛泽两个人。
她拿着画笔的手略微有点不稳。
盛泽的视线让人无法忽视。
林月强装镇定,
“盛恩他...他一直很喜欢叫别人妈妈吗?”
“在你之前,没有。”
笔尖一顿,林月不敢再多问。
盛泽人很好,对盛时和他们家都很照顾,林月觉得自己不该应激。
或许,是她一开始就先入为主的对他有一点没来由的抵触心理,才会战战兢兢,才会多想。
林月疯狂给自己洗脑。
平静下来轻轻下着定义:
“我…我家盛时一直说大哥您为人很好。”
“我对你的确有企图。”
听见声音林月笔下一重,震惊的抬起头。
她眼中的害怕和不确定盛泽看的清清楚楚。
以局外人的角度旁观,他很明白自己当年的错误犯在哪里。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无法回头,无力改变。
现如今的他插足不了林月和盛时的感情,他们很恩爱。
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未来。
诚如商场,商场上未来一切都未可知。
他是个成熟的商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劣势,但同时也清楚的知道林月的性格弱点。
分割开感情,将这场罔顾人性道德的行为完全看成一次生意操盘,以他的手段,必然能得偿所愿。
毕竟他在商场上就做的很好。
从什么时候决定的?
大概是一次次有意无意的目睹他们互相拥抱,彼此甜蜜,宛若一对神仙眷侣。
亦或者看她心疼盛时,为他皱起眉头哭,依偎在一起安慰的样子。
不知道,没有具体的哪一次,或许从一开始,这场筹划就在他心里生根发芽,直到一个月前开始实施。
他的确是个疯子。
“这一个月我们每天都碰面,是给你的缓冲期,让你对我的出现接受良好,但从今天开始不是了。”
他能察觉到,她一开始是怕他的,但总会适应。
这算是他的私心,说是给她的缓冲,又何尝不是给自己的,毕竟,只要他开始了,就不会有任何停顿。
商场就是这样,他的手段也一向直击要害,无法温和,亦或是循序渐进。
至于新种下的惧怕,无法避免,总归往后有大把的时间再去抚平。
林月紧握着画笔微微瑟缩,她不明白,她根本不懂盛泽在说些什么,这是盛时的哥哥,他能对她有什么企图?
他可以对她有什么企图?
盛泽不会让她纠结乱想,他们之间的过去,也有一部分毁在不明不白上。
从现在开始,私心也好,谋划也罢,对着她,都会是清清楚楚摊开的阳谋,她避无可避。
“我喜欢你,并且已经单方面决定破坏你的婚姻和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