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缄:“……”到底是谁喝多了,忘了昨夜的事。
柔软的指腹在他胸前游走,勾起一阵阵痒意。
他蓦地伸出手,捉住那只作乱的小手按在胸前:“你想让本相说什么?”
他果真不承认了!
沈明时心口一堵。
在裴缄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幸亏她早就防着他有这一手了!
花一一和她说了,男人惯会这样,翻脸不认人!
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连裴缄都这样,果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亏得她这么些时日以来,还觉得裴缄和那些那人有些许不同。
她压下心中的气,深吸了口气,又柔着声音道:“嗯……明时不敢揣测相爷的心思,只是……”
“只是昨夜都那样了,若是我,定不会推诿抵赖。”
“哦?”
裴缄眸光幽深:“所以,你的意思是?”
她都说这么明白了,他怎么还不懂?
沈明时有些暗恼,只好说更明白些:“一般平常人家,若是发生这种事,男子都会给女子名分的。”
裴缄目光自上而下打量她,语气有点古怪:“你想让本相承认了昨夜的事?给你个名分?”
沈明时心中一哼。
看看,看看,本就是应该的事情,裴缄却说的好像多么勉为其难一样。
她小手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相爷说笑了,名分我自然不敢要,只是若相爷承认的话,那就是明时的福分了。”
她话音未落,头顶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沈明时,老实告诉本相,这话,你藏在心里多久了?”
沈明时一顿,也没有多久,就是昨晚花一一同她讲完以后。
她只当没听见这话,伸手推了推裴缄的胸膛:“相爷,起来了,都已经这么晚了。”
她坐起身,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那些话本里都画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女子一般都是没有力气,浑身酸痛的。
她的体质倒是奇特,竟一点异样都没有。
她瞥了眼一直盯着她的裴缄。
裴缄本就对这件事不上心,她再不提醒着他,回头他只当没事人一样,那她就亏死了。
她想着话本里画的那些,一手轻轻按上后腰,蹙着眉头小声嘟囔:“嗯,腰好酸……”
“腿也疼……”
她状似不满地埋怨裴缄:“相爷,您都不记得您有多狠。”
裴缄:“……”
他静静地看着她演,似笑非笑道:“是吗?本相那么狠?”
说着,淡笑着看向她,伸手朝她轻轻招了招:“过来。”
“本相给你揉揉。”
沈明时脸色好看了一点,这还差不多。
她靠过去,背对着裴缄,裴缄伸手覆上她后腰,大掌微微用力揉动:“这里酸?”
沈明时哪里都不酸,她也不知道该哪里酸。
她努力想了一下话本里的内容,估摸了个位置,提醒道:“再往中间一点。”
“这里?”
“嗯。”
裴缄一本正经地点头:“那本相昨夜确实做的不对。”
沈明时心里轻哼,知道就好。
裴缄看着她一脸享受的模样,揉了几下,出声道:
“不是说,腿也酸?”
“伸过来,本相也给你揉揉腿?”
沈明时身子一僵:“腿、腿就不用了,还好,就是腰疼……”
裴缄静静看着她睁着眼说瞎话。
“那本相注意点,下回一定不让你腰疼。”
“可好?”